許悄悄一向是這樣的‘性’格,是她做的,她供認不諱,不是她做的,她打死不鬆口。
院長站在那兒,羞愧的情緒,伴隨著她的每一次呼吸,深入四肢百骸。
她張了張嘴巴,想要說什麼,許沐深卻在這時開口了:“無論八個月前發生了什麼,許家將人‘交’給你,你卻一聲不吭將她趕走。是因為這二十多年,許家對她不聞不問,你以為,我們不要這個孩子了?這是你對許家的承諾?偏聽偏信,將一個定時炸彈放在孤兒院,損害孩子們的利益,這是你身為院長的儘職儘責?現在,我要開除你,你還有話說?”
一直自詡善良正直的人,站在那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將一輩子都貢獻給了孤兒院。
她一直覺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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