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亞倫道出自己和小腦斧是無色之王弟子之後,八田立馬就炸了。
“啊?!你們是故意來找茬的吧?!”
“嗯?不是哦,我們是來著十束先生和安娜玩的。”
“裝什麼傻,彆家的氏族怎麼可能一點不良目的都沒有的跑來找人玩。”經曆了前代青王的氏族湊氏雙胞胎的事情之後,八田美咲對彆家氏族就有了防備。
“我家師父是調停者,基本不會摻和彆家王的事情啦。而且是氏族的話就不能和你們做朋友了嗎?為什麼一定要有什麼不良的目的?”不自覺間為雙胞胎背了鍋的亞倫不解的發出了疑問。
八田被他這‘理直氣壯’毫不做作的反問弄的啞口無言。
“嗨嗨,這個問題到此為止,八田也是彆總糾結之前的事情啦。”十束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並不在意亞倫他們是不是彆家王的氏族。
“啊,對了,我差點忘了。”亞倫從隨身的小挎包拿出了一疊印刷精美的票遞給了十束,“年後我要開畫展了哦,十束先生你們要是有空的話,歡迎來看看。”
“畫展?亞倫的嗎?真厲害啊,在這個年紀就已經能自己開畫展了。”看時間應該沒什麼問題先去看看吧,或許還能讓他廣泛的興趣再增加一個。十束已經在考慮要不要學一學畫畫了。
自赤王周防尊回來了之後,小腦斧就徹底沉默了。
那個人……好可怕。
讓他更加不解的是,為什麼亞倫能像個沒事的人一樣,甚至還和那個人對話。
亞倫還跑去問草薙出雲酒吧裡麵賣不賣清酒或者果釀,然後對方擺擺手道:“抱歉,我們這不賣酒給未成年。”
“不是我們自己喝啦,我是想給師父帶點。不行嗎……?”少年清澈的眼睛帶著些許祈求望著吧台內的青年,用小安娜教他的星星眼攻擊。
“出雲,我也拜托你。”安娜也扒著吧台星星眼攻擊。
唔!!彆這樣看著他啊,為什麼連安娜也……本來一個長相不壞的美少年就很難拒絕了,不想連自家小公主也摻和了進來。草薙出雲一度和自己的良心戰鬥著,然後很快就敗下陣來。
趁著大家不注意的時候,金發少年還調皮的揪了揪躺在沙發上睡覺的赤王頭上的須須。
“小鬼,你……”敢這麼對他惡作劇的通常都是不怕被他的火焰燒傷的十束,現在大概還多了個他,他該說不愧是能和十束玩到一塊去的小鬼麼?赤王周防尊翻了個身沒有理會。
直到亞倫他們離開了之後,他才知道這個少年做了什麼。
想要破壞的欲.望被微妙的停止了一樣,那時時刻刻都需要壓製的力量停止了暴動,周防尊得到了自稱為赤王以來的一個安眠。
就當欠了那個小鬼一個人情吧。
亞倫抱著一瓶包裝好的清酒月桂冠踏著輕快的腳步走上了回家的道路。
“敦是被赤王嚇到了嗎?”那副戰戰兢兢的樣子,就像是遇到了可怕的怪物一樣。
“……那個人和師父一樣是王。”但他從沒有在師父的身上感受到如此顫栗的恐懼。中島敦不免得有些無所適從。
“嗯,是自由和破壞的王哦,敦的感官比我敏銳多了,所以才更加的能感受到他的力量。”
普通人的話大概會被嚇跑了,敦能夠忍住不逃跑已經很厲害啦。
“亞倫不害怕嗎?”明明有那樣一個人在,明明應該是自己該保護他的,結果到頭來自己被震懾得連動都不敢動,還是亞倫去直麵了他們。
“唔,換個角度呀,敦。可怕不代表一定是壞人啊,而且他身邊有十束先生和小安娜。要真是壞人的話我和你早就沒啦。”為了自己的氏族一直在努力的壓抑著自由和破壞的欲.望,隻是越是壓製之後的反撲就會越厲害。
“可如果他掉劍的話……”在成為師父的氏族之後,中島敦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一些關於王權者的事情,其中就有上一代赤王掉劍造成了迦具都隕坑事件,雖說這些是發生在他們出生之前的事情了,但是資料中七十萬人……直到見到了這代赤王之後,他才有了實感和恐懼。
“安啦安啦,不是還有師父在嘛,你忘了無色的特性是什麼了嗎?你擔心的太過啦,天塌了還有大人們頂著呢。”不就是為此才讓他成為最後的應急措施的嘛,亞倫安撫性的拍了拍小夥伴的肩膀。
是啊……現在的他們還什麼都幫不上忙,離開了吠舞羅之後中島敦漸漸的從恐懼中掙脫出來,再一次浮現了變強的念頭。
夜刀神狗朗看到兩個人回來的時候,盯了亞倫手裡的酒半天,“說實話,你們到底去哪裡了?”
學壞了嗎?居然都敢買酒回來了,還傻乎乎不帶藏的。
“這是給師父帶的啦,都過年了我們不能喝還不讓師父小酌一杯嗎?”這麼明顯的詢問,亞倫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他想歪了。
說的也是,一直在致力於調理三輪一言身體的夜刀神狗朗認同的點點頭,偶爾小酌一杯也無傷大雅。
第二天早早的夜刀神狗朗就開始蒸米麵,從倉庫裡麵翻出了石臼和木錘清洗了一番放到了院子裡晾乾,然後就去亞倫和敦的房間把他們挖了出來。
嗚……為什麼假期還不能睡懶覺?亞倫打了個哈欠從被窩裡鑽了出來,冬日的寒冷讓他不住打了個冷顫瞬間睡意就跑了個乾淨。
把蒸好的米麵放進了石臼之後,由力氣比較大的小腦斧負責掄起木頭大錘搗米麵,夜刀神狗朗配合翻年糕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