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瘋子扭過頭,看見了你。
她又回來了。
她猙獰地想要控製住她的表情,但她失敗了,抽搐的肌肉,流下去的涎水,絕望和狂喜混雜著出現。
安格隆看著你,跪下了。
“對......不起......對不......起”
安格隆的肌肉在不自在地抽搐著,釘子的轟鳴在遠處就可以聽到,碎肉從她的鼻子裡流出來了。
你走過去,抱住了她。
“對不起,我以為你逃了。”
安格隆痛苦地閉上雙眼,
“殺......了......我......殺......了我。”
你沒有殺了她。
但在這之後,她獲得了永恒的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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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軍團]羅伯特基裡曼
她是馬庫拉格的驕傲。
金燦燦的短發,政客恰到好處的微笑,友好,卻也帶著距離。
天藍色的眸子裡,看不透的是她此刻的所想所思。
完美的線條比例,她就是古羅馬的雕塑。
她和她的軍團,是帝國榮耀的象征。
在她的懷抱之中,在她的羽翼之下,奧特拉瑪的五百世界裡,人類自由,美好地度過他們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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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線——
你是個理想主義者,同時是個務實能乾的極限戰士。話說極限戰士好像都這個德行?
問:你可以在哪裡找到基裡曼?
答:她的政務處理室。
你站在她的桌子旁,為飛速湧過來的各種政務分類。
她則坐在辦公椅上,往日政客般的微笑,和藹的麵孔早已不見,麵無表情地盯著不斷用來的各種文件。
馬庫拉格的太陽快落山了,橘紅色的光線慢慢地從窗戶裡撒出來。
基裡曼放下了手中最後一份文件,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很好,最近新改革的政務係統生效了,今天的文件比以往少26%左右。”
確實,以往你們會工作到深夜。
基裡曼眨了眨眼,天藍色的眼眸裡,是輕鬆和愜意。
“現在還早,剛好去探望我的母親吧。”
...
基裡曼的母親,尤頓女士,是一位優雅且和藹的女士,基裡曼則也繼承了她的和藹。
現在,你站在廚房門口,為廚房裡的母女站崗放哨。
輕聲細語不斷地從門的那頭傳來。
尤頓女士喜歡烘培,自然地,基裡曼也從她那裡學到了烘培的藝術。
當基裡曼還小的時候,尤頓會帶著基裡曼一起和麵,看著柔軟的麵團慢慢地發酵。
“一個新的政策,就像是麵團,你需要給它發酵的時間。”
麵包的麥香味傳出來了,你的鼻尖開始發癢。
基裡曼開門,手裡端著一盤巧克力和小麥相間的餅乾。
她直接拿了一片,遞到你的嘴邊。
她的手指若有若無地劃過你的嘴唇,
“幫我看看,烤的怎麼樣?”
不愧是基裡曼,她總能說出令人無法拒絕的話語。
理智的外表下,是一個火熱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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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軍團]莫塔裡安
她是來自巴巴魯斯的死神。
枯燥乾澀的亂發,灰暗的白色,無光,乾枯,炸起。
絲毫不注重個人形象,慘白的膚色,凹陷的臉頰,嘴角起皮,因為長期呼吸毒氣,嘴唇甚至乾裂開了。
她很高,卻很瘦,像是農田裡,遠方立起的稻草人,隻用幾根樹杈搭在原地。
她不喜歡裝飾,巴巴魯斯上沒有裝飾這種浪費資源的東西。
總是一身素色的衣服,有時甚至是穿著未曾染色過的衣服。
她坐在姐妹們之間,那些綢緞金絲,跟她的喪服格格不入。
一如她本人,這個誤入舞會的農夫。
她是收割者,鐮刀下的是麥子還是生命,她對此並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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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線——
你是荷魯斯。不是
你是卡拉斯提豐。也不是
你是哈迪斯。s,s!
莫塔裡安默默地戳了戳她眼前的小人。
這是一個精致的死亡守衛小人偶,上麵特殊的機械臂標誌著,它是哈迪斯。
自莫塔裡安無語地看向哈迪斯,問他為什麼總是離開死亡守衛去彆的軍團工作後,哈迪斯笑了笑,送給她了個小人偶。
膠佬の執著
嗯......
莫塔裡安幽怨地望了望那個小人偶。
明明她的姐妹們都有自己所傾心的對象,並且都互通了心意,但為什麼她還是一個人。
明明哈迪斯在最開始就跟著她了,怎麼到現在還是這個關係啊?
她有些不滿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又用手指卷了一小綹白發。
被巴巴魯斯上毒氣浸染的發絲早已乾枯晦澀,一點也沒有她姐妹那樣的柔順。
她又想了想自己之前被彆人的評價。
明明都是占領了一個世界,但她獲得的評價永遠都是死神。
而她的姐妹們,則是女皇,國王,或者是天使。
難道真的是她......
莫塔裡安不想繼續想下去了。
她又想起,福根在第一次看見她時,眼中的驚訝,以及基裡曼隱晦地勸告她注意個人形象。
她也很乾淨,沒有泥巴印,沒有血跡,條件允許,她現在每天都換衣服。
她又想到了那些看著就閃閃發光的,她的姐妹們。
聖吉列斯,福根,基裡曼......
好像這次哈迪斯就去的是極限戰士那邊?
莫塔裡安感覺自己又要開始憤怒了。
在她第七十七次戳了戳眼前的小人時,機仆過來通報,告訴她哈迪斯已歸隊。
“讓他過來。”
莫塔裡安歎息般的聲音開口。
...
哈迪斯站在莫塔裡安麵前,感覺自己的寒毛又又又豎起來了。
這次又是哪裡惹到她了啊?!
每天都是在猜謎的哈迪斯。
他嘗試對視,試圖使莫塔裡安平靜下來,但莫塔裡安的視線過於血腥了,他還是沒忍住,轉移了視線,望向莫塔裡安的枯燥長發。
他還記得,第一次看到莫塔裡安,發現她是個女原體的時候,他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帝皇在上啊!這真他媽不是色孽顯靈嗎?!
然後他就看到了全員女性的原體。
而且還是自帶戀人的那種。
麻了,人麻了。
看著巨大原體跟星際戰士的互動,哈迪斯表示,自己的眼睛,有億點瞎。
色孽就色孽吧,他擺了。
但哈迪斯還是在掙紮的,他得保證莫塔裡安彆被卡拉斯提豐拐走,不然又是大寄一場。
但目前的當務之急是,找到莫塔裡安為什麼生氣,然後再度安慰她。
前世一場戀愛沒談過的哈迪斯想到,原來這就是他們口中慘呼的,你永遠看不透你女朋友的心理嗎?
不過好消息是,莫塔裡安還沒有戀人,不然他又得天天看戀愛狗,然後眼瞎了。
但見哈迪斯看向她的頭發,莫塔裡安感覺自己更生氣了。
難道真的是因為她長得不好看,原來哈迪斯真的是這樣的一個人嗎,她之前難道看錯他了?
她真的......比不過基裡曼什麼的嗎......
莫塔裡安感覺內心深處的自己,又縮回了她的角落。
眼見著莫塔裡安陰晴不定,哈迪斯警鈴大作。
臥槽,這次又是為什麼生氣啊?!
哈迪斯開始回想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嗯......很正常,沒有問題啊?!
他再想......等等,會不會是,莫塔裡安討厭基裡曼,所以不開心了?
雖然這個想法很扯,但這是莫塔裡安,所以就合理起來了。
“那個......我這次不該離開這麼久的。”
“但極限星域那邊事情確實有些急迫。”
“我本來還受基裡曼的召見來著,但我看離開的時間太久了,就拒絕並第一時間回來了。”
基裡曼,那個該死的基裡曼!
她的極限崽子們不夠她玩的嗎,還來搶她的子嗣?!
眼見著莫塔裡安更憤怒了,哈迪斯又不知道他這是踩了哪個雷了。
“那個......莫塔裡安,你還好嗎?”
她看了他一眼,不過哈迪斯覺得這更像是白眼。
“不好。”
“怎麼了?”
莫塔裡安猶豫了,她該不該展露自己呢。
但鑒於哈迪斯把莫塔裡安的之前好感度刷爆了,所以此時的莫塔裡安從777個“閉嘴,並讓他離開”的選項裡,選擇了隱藏選項“委婉隱晦地詢問”。
“你......是怎麼看我的?”
哈迪斯即答,一秒都不帶猶豫。
拜托,猶豫一秒,他的狗頭就要被削下來了!
“你是我最值得信賴和托付的戰友,可以給予全部信任的領袖,我可以接受你的指揮,直到永遠。”
莫塔裡安猶豫了,她感覺她平靜下來了,很好的答案,但沒有彆的方麵。
“我是說......更加私人的方麵。”
?
大姐,我把命都給你了,還有什麼私人不私人的啊?!
“抱歉......你是指?”
“能舉個例子嗎?”
莫塔裡安卡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慢慢開口,
“比如......比如聖吉列斯和她的戀人的那種方麵。”
啊?!
哈迪斯腦子裡轟地一聲。
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想……?!
完了,好感度刷過頭了!
他怎麼之前就沒有意識到呢?!
*卡拉斯竟是我自己。
帝皇在上啊,暴打色孽一頓,讓原體性轉回去吧!!!
看著對麵的莫塔裡安,哈迪斯感覺,他隻能回答一個選項。
帝皇的襪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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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軍團]馬格努斯
她是佩羅斯佩羅的智者。
健碩而高大的身軀,紅潤而飽滿的肌膚,在金色的薄甲裡勒出一層多餘的肉。
智慧的獨眼裡,閃爍著靈能的光芒。
火紅而蓬鬆的長卷發,自她的臉龐垂下。
碩大的寶石鑲嵌在她的盔甲上,她的手鐲上,隨著每一次靈能的使用,閃爍出不同的光彩。
但比起外表,馬格努斯的內在是智慧的沉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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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禁軍小貓咪。不是
你是個非常智慧且謙遜溫和的千子。
馬格努斯坐在桌子上看書,一隻腿蜷起。
她總是這樣,看到激動處,就無法端正地坐在椅子上。
佩羅斯佩羅的風自圖書館的窗戶吹入,卷起她長而蜷曲的紅發。
你按照她給你的書單,抱了一疊書過去,放在她的腳邊。
“哦,快來看。”
馬格努斯一把把你挽進她的臂膀,她指著書裡的一行,纖長的手指劃過乾燥的書頁。
文字在她的熱情下舞蹈。
熱情的紅膚巨人想要分享她的喜悅,然而你卻有點專心不起來。
她身上淡淡的,書頁的馨香傳來,夾著你的胳膊很有肉感,軟軟的,而且很熱。
不行,集中注意力!
但紅發馬格努斯完全沉浸在裡,沒有意識到你的小走神。
她情不自禁地念出了這段話,
[虛榮也許是高貴的人最難理解的事情之一。其他人認為虛榮是不言而喻的,而高貴的人卻傾向於否認虛榮的存在。]
——摘抄自網上,尼采的《論善惡的彼岸
虛榮......你沉默了。
因為你清楚地知道,馬格努斯自己的頑固。
你明智地選擇了閉嘴。
這之後,讀書上頭的她抱了你一個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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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軍團]荷魯斯
她是她們當中最優秀,最受寵的存在。
黑色的長卷發傾下,豐腴的軀體,健碩的肢體。
和藹的微笑,友好的態度,溫暖人心的話語。
她高貴,但她也平易,她榮耀,但她也友善。
她是帝國的荷魯斯,他們忠誠的戰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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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線——
你是帝皇。不是
你是聖吉列斯。也不是
你是個忠誠且能乾的影月蒼狼,她小議會中的一員。
荷魯斯回來了,在擺脫了歡呼,恭喜,亦或是嘲諷的眾人後,她找到了你,一直掛著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疲憊與苦笑。
你眨了眨眼,不過還是說出了你準備好的恭喜,
“恭喜,帝皇最終選擇了你。”
荷魯斯苦笑,
“我沒想到你也這樣。”
“不,我隻是例行公事。”
你趕緊換了口風。
她揉了揉腦袋,想把頭上的橄欖冠摘下來,但又還是沒有那麼做。
“我知道,父親隻能選我。”
“但......我真的能擔好這一切嗎?”
你開口,
“相信帝皇,他相信你,你是他最好的選擇。”
她笑了笑,脫下了她的束甲,一些被勒紅的痕跡出現在她的肉感的皮膚上。
然後她上前,抱了抱你,
“那你該怎麼辦呢?”
“我的戰帥大人,我願為你獻上我的忠誠。”
然而,這之後,你後悔了。
你望向她,她舉起了那攻向泰拉的反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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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軍團]珞珈
她是科爾奇絲的聖女。
順良的白色長發緩緩垂下,直至地麵。
金色的禱文在她的肌膚上閃閃發光。
她的眼眸是聖潔的金色,純潔,神聖,狂熱。
她皈依了她的信仰,虔誠地跪在她的神麵前。
白色和金色,象征著她的純潔,她永遠隻身披這二色的袍子。
“讚美神皇。”
聖女執著地相信著她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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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線——
你是帝皇。不是
你是珞珈之前就關係很好的凡人神父,在完美之城事件時,你沒有選擇離開,並活了下來,即使這導致你雙目失明。
“神父ather,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
你感到那柔順的發絲垂在了你的臉上,她死死地握著你的雙臂,顫抖著。
她好像跪在你的麵前。
你不知道,你看不見。
“這是......這是我們必然要接受的。”
“神降下懲罰,詰問我們的虔誠。”
“不.......不。”
你感覺珞珈顫抖地更厲害了。
“我們是祂的子嗣.......祂為何懲罰祂的子嗣?”
你沉默了。
在珞珈眼裡,她是聖女,而不是等待詰問的信徒。
懲罰隻會降給需要考驗的信徒。
她不需要被懲罰,她無需被考驗,她是忠誠的。
“神啊,你為什麼要率先背棄我們?”
她抱緊你,你感覺有液體流下。
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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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軍團]伏爾甘
她是夜曲星最好的鐵匠。
如火般的白卷發,漆黑如碳的肌膚,肌肉遒勁,根根分明。
她喜歡舉起她的錘子,在烈焰裡錘打鋼鐵。
挺過烈焰之時的鋼鐵將是最好的精鋼。
無數傷疤宛如龍鱗般雕飾在她的胴體之上,烈火映照著它們,熠熠生輝。
仁慈。
她是最仁慈的存在。
她不喜歡戰爭,但帝皇說服了她,為了未來的和平,她需要去行那些必要之惡。
等到最後一場戰爭結束,她就回家打鐵。
她不喜歡那些黃金王冠。
她是個鐵匠,她從來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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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線——
你是費努斯。不是
你是伏爾甘她夜曲星爹給她介紹的對象,同時你是你們那裡第二好的鐵匠。
鍛造室裡,熊熊烈焰在燃燒,重錘猛然擊打著鋼鐵。
她赤裸著上身,舉錘便擊!
你則在另一個鍛造台上,專心著你的工作。
“看!”
她叫過你,給你看她打好的那把重劍。
碩大的橘紅色貓眼石鑲嵌其中,在火焰的照耀下,閃爍著美麗的光芒。
“這是我給荷魯斯打的禮物。”
她總是這樣,喜歡給她的姐妹們送自製的武器。
“相當完美。”
你評價道。
她不好意思地憨憨一笑,
“謝謝了。”
她像往常那樣拍拍你。
但她沒穿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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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軍團]科拉科斯
她是人民的選擇。
漆黑的長發如墨傾潑,黑色的陰影下,是蒼白的麵龐。
瘦高的恐怖外表下,是一顆仁慈平等的心。
為了人民,為了帝國。
她將成為敵人墓前報喪的暗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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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線——
你是羅伯特基裡曼。不是
你是她在救贖星上的好夥伴,非常理智,最後成了暗鴉守衛。
她回來了,若有所思地坐在那裡。
“怎麼了?”
你問她,難道是跟她姐妹的會麵並不順利嗎?
“不......”
科拉科斯搖了搖頭。
羅伯特基裡曼很友善,老練的政客懂得處事的方法,卻也給了她真心。
雖然那些馬庫拉格的裝飾過於花哨誇張了。
但讓她糾結的,並不是這些。
她在她的姐妹那裡學到了一個新詞——“那些凡人”。
......奇怪而高傲的稱呼,原來她們都是這麼看待人民的嗎?
那在那些“所謂凡人”的眼裡,她又是什麼存在?
“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看待我的。”
“我的存在。”
她補充到。
你眨了眨眼,這是怎麼了?
“你是科拉科斯啊,帶領我們推翻壓迫的人,我們選出來的領袖。”
“你的意思是,我是從你們當中選出來的?”
你感覺有點可笑,這不就是現實嗎,科拉科斯今天怎麼了?
“對啊,你是從我們當中走出來的。”
等等,你好像意識到了一件事,你趕緊開口,亡羊補牢。
“當然,你是我愛著的人。”
科拉科斯被突然的表白驚了一下,
“不是這個意思。”
她搖頭笑道,卻還是給了你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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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軍團]
饒了我吧,我不會寫阿發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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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藏人物]帝皇
祂千人千麵。
祂可以是垂垂老者,祂也可以是稚稚幼童。
祂可以是男性,也就可以是女性。
祂即人類。
祂愛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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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線——
沒有這條線,除非你是色孽。,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