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來到這裡乾什麼,阿爾法瑞斯。
“我希望你不要消耗我僅存的耐心,死亡守衛還在作戰,如果你隻是在打岔,那麼你需要償還死亡守衛流出的鮮血。”
謊言,其實現在不需要哈迪斯的指揮了,指揮權已經下放,但哈迪斯確實認為他需要盯著點戰局。
麵對騙子,謎語人,哈迪斯認為不必給他們好臉色。
阿爾法瑞斯鞠了一躬,“大人,我來這裡,希望親眼所見您和莫塔裡安大人。”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哈迪斯將手伸向了腰間的白槍謾罵。
“您改變了死亡守衛。”
哈迪斯停住了,緊皺著眉,
“我希望你注意措辭。”
“伽羅,你跟安泰先都出去,其他人,啟動你們的靜音頻道。”
伽羅沉默地看了一眼哈迪斯,什麼都沒說,直徑離開。
安泰則驚詫地看著那個阿爾法瑞斯。
那個人是在挑撥他們嗎?世間真有如此愚昧自大之人?
或許死亡守衛內還有一個人認為哈迪斯沒有改變死亡守衛,那個人就是哈迪斯自己。
至於彆的死亡守衛哈迪斯指揮官的日常,大家都看在眼裡,真的會有厭煩哈迪斯的死亡守衛嗎,是還嫌死亡守衛現在不夠好?
充足的彈藥,服務質量變好的鑄造部,更加高效的指揮部,先進的武器即使上麵飄著些綠光,但在試用完之後,大家紛紛表示無傷大雅。
而且哈迪斯指揮官對於死亡守衛的忠誠不言而喻,沒有人比這位巴巴魯斯的前輩更加儘心儘力和靠譜了。
以至於在訓練巴巴魯斯新兵的時候,教官經常拿哈迪斯的事跡激勵他們。
見伽羅等人出去,哈迪斯看向阿爾法,“你到底想說什麼,先提前聲明,我討厭謎語人。”
哈迪斯同時釋放黑域,房間中央,那個逆著光的指揮官變得更加地扭曲了,強烈的嘔吐感,阿爾法甚至無法直視他。
“我是來幫助大人和死亡守衛的,這點我可以肯定。”
哈哈,哈迪斯乾巴巴地笑了兩聲,上一個說來幫他的謎語人捅爆了他的一個心臟。
想到這裡,他不自覺地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
“然後呢?你要做什麼,你要死亡守衛做什麼?我很樂意死亡守衛在冉丹的艦隊裡發現一具其他軍團的屍體。”
“您似乎對我很熟悉,甚至是我的軍團。”
“在遇見我之後,您甚至都不曾對我的軍團好奇,這是我從未見過的反應除非您本身就已熟悉我們。”
哈迪斯挑眉,“你越界了。”
阿爾法仍在繼續,他的聲音在房間內回蕩,
“但請您不要繼續前進了,那兩個軍團不宜窺探——”
“我從沒有過那種打算,死亡守衛並不會去觸碰禁忌的話題。”
“跟你們相比,死亡守衛最沒有的就是毫無用處的好奇心。”
哈迪斯直接打斷阿爾法的話,所以他是來提醒死亡守衛不要在冉丹去打聽消失的兩個軍團的?
哈迪斯的話直接讓阿爾法的話卡了一下,他的眼皮微微跳動,
“如果你是來提醒我們的,那我感謝你的好意,但如果僅僅是這樣,那就請回吧,死亡守衛會派人送你回你的軍團。”
哈迪斯邊說,邊準備“請”阿爾法離開。
阿爾法急忙開口,“我仍需要見莫塔裡安大人一麵。”
哈迪斯玩味地看著他,
“有什麼事,直接告訴我就可以,軍團長正在另一處戰場,不宜通訊。”
不,這樣是錯誤的,智者跋扈,他認為他可以替代原體?不不不,他的行為早已攪動大局,比起那些無知的軍團,死亡守衛明顯知曉地更多。
而知識就是阿爾法眼前的那位士兵傳播的,莫塔裡安雖然是一位自大者,但他的職能和命運仍至關重要,他需要被提醒。
莫塔裡安需要站在自己的位置之上,否則空缺將無人填補。】
阿爾法表麵上驚慌,實則看著哈迪斯那小人得權後的臉麵,這是計劃的一部分,隻要.
像是厭倦了謎語人,又或者認為這樣糾纏下去根本沒有意思,一絲惡趣味突然在哈迪斯腦中爆出。
反正現在也沒有人聽到,哈迪斯自暴自棄地想,他受夠謎語人了,他真的受夠了,與其小心翼翼,不如莽一波然後送客。
阿爾法去找莫塔裡安,他不相信阿爾法能給莫塔裡安說什麼正經話,在麵對其他軍團的時候,阿爾法曾正經幫過什麼軍團嗎?
而且要是想跟莫塔裡安對話的話,怎麼著得派出個原體吧?一個小兵,瞧不起誰呢?
哈迪斯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他壓低聲音,
“我知道,我知道,這是計劃的一部分。”
“你是阿爾法瑞斯,我也是阿爾法瑞斯,九頭蛇萬歲。”
哈迪斯滿意地看著他對麵的阿爾法終於破防了,這個可憐的家夥瞳孔地震,盯著哈迪斯,臉都漲紅了,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
什麼“怎麼可能”,什麼“九頭蛇”之類的話從他嘴裡蹦了出來。
哈迪斯疲憊地打了個哈欠,伽羅,安泰,進來送客。】
“所以沒什麼可談的了,兄弟,給死亡守衛個坐標,我們幫你消除記憶,然後給你送回去。”
哈迪斯擺擺手,伽羅和安泰進門,不出所料地看見了破防的阿爾法,兩人對視一眼,然後半強迫式地架著他離開了。
哈迪斯眨眨眼,轉過身,繼續指揮戰場去了。
達成成就,我們都是阿爾法瑞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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