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陽聽了這話,輕笑出來,“他們要是動先生,那都不用我做什麼了。先生和太傅不一樣,先生的學生很多很多,而且一個個都很護著先生。”
“哦,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張小英倒是有些好奇了。
她隻知道周韜和霍廣誌一樣,桃李滿天下。
難不成周韜還有特殊的學生不成?
“大順的武藝你覺得如何?”
“高手。”
“那師父可知大順是跟誰學的武藝?”
“這些沒人同我說過。”
“先生救過很多人,為了報恩護著先生的人也很多,這也是先生敢帶著我去廣興縣辦學的緣故。這些事在京城都不是秘密,傅玉輝自然也知道。所以我在廣興縣的時候,傅玉輝的人也不怎麼敢伸手。”
“這麼說來,最危險的還是我那兩個兒子了。”張小英歎了口氣。
早知道也讓那兩個便宜兒子跟著學幾招了,能保命也好。
鬱陽安慰道:“師父莫怕,我就在那等著他們了,我保證青林哥他們不會有性命之危。”
張小英深深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表示相信。
早在選擇上鬱陽這艘船,張小英就很清楚,早晚會遇到這樣的事。
還在大福村的時候,她也時常會教他們如何應付刺殺。
不管怎麼樣,他們總要麵對,總要成長。
一個家族想要崛起,機遇往往伴隨著危機。
什麼都不付出也想撐起家族,那是不可能的,天上掉餡餅都會砸到有準備的人頭上。
除非真的是祖墳青煙都衝上九天了,才能白撿富貴。
很顯然,許家沒有這種狗屎運。
從東宮出來時,天色都已經黑了。
張小英慢悠悠地走在街上,她不著急回去,得等等看會不會有人狗急跳牆,趁她落單刺殺她。
說實話,張小英已經很久沒遇上過被人伏擊這種事了。
她還是挺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