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少年來到城鎮,繼續漫無目的的走著,宇智波一誠有點坐不住了,畢竟已經出來了半個多月了。既然已經找到了白,是時候該回去了。
“小弟弟,以後你跟著我,我給你錢,你替我做事怎麼樣?”宇智波一誠快步來到少年的身邊,問道。
少年看著宇智波一誠,小小的眼睛有著大大的疑惑:“大哥哥,為什麼呢?我有什麼值得你看重的?”
“呃……”宇智波一誠一愣,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總不能說,我看中了你的忍術天賦,想讓你成為我的專屬護衛吧。
“大哥哥,跟著我會變得不幸的!”見宇智波一誠說不出原因來,少年笑著回了一句,便又繼續漫無目的的走著。
宇智波一誠歎了一口氣又跟了上去,原著中,他第一個覺得不該死的就死白,所以說什麼都不想讓白再次走上那條不歸路。
也許是走累了,也許是因為什麼彆的原因,少年靠在了一根橋柱子上,坐了下來,就那麼雙手抱膝,靜靜的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
“小弟弟,可以跟我說說你的故事嗎?”宇智波一誠來到少年的身旁,坐到了他的身邊問道。
“大哥哥,你應該是一名忍者吧?”少年沒有回答宇智波一誠的問題,反問道。
“沒錯!”宇智波一誠點點頭。
少年沉吟了一會,低聲開口道:“那你應該知道什麼叫做血繼限界吧!”
“知道,所以呢?”宇智波一誠似乎已經猜到少年想說什麼了。
“在我的國家,血繼限界被稱為不詳的力量。隻要有人掌握了這種力量,就會被殺死。”少年似乎發覺了宇智波一誠不是水之國的人,坦然的說道,“而我的母親就是一名擁有血繼限界的忍者,被父親發現之後,然後被父親殺死了。”
少年的語氣很平淡,似乎說的不是自己的母親一樣:“而當父親準備繼續殺死我的時候,我體內的血繼限界暴走了。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村裡的所有人,都被我殺死了。”
說到這,少年看了宇智波一誠一眼:“大哥哥應該看到過那片場景,才會跟著我的吧?”
“沒錯!”宇智波一誠很坦白的承認了,“雖然水之國對血繼限界不友好,但是隻要你願意跟我走的話,我可以帶你去到我的國家。我那裡,可沒有這種偏見。”
“大哥哥是需要我的力量嗎?”少年神色認真的問道。
“不需要!”宇智波一誠搖搖頭,看著少年暗淡下來的眼神繼續說道,“我需要的是你這個人,而不是你的力量。”
“真的?”少年一副不敢置信的語氣問道。
“真的!”宇智波一誠語氣認真的回答道。
“那大哥哥,我願意跟你走!”少年突然說道。
“誒?”宇智波一誠突然一愣,問道,“剛剛你還說靠近你會變得不幸,為什麼突然會改變注意了呢?”
“因為,當我父親殺掉莪母親,又要殺掉我的時候,我就認為,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人需要我!”少年語氣平淡的說道,“而看到那一幕場景的大哥哥你,一直跟在我的身後,我就覺得你想要得到我的力量。”
“雖然我很想要得到彆人的認可,但是我也不想將我這種不幸傳染給彆人。”少年繼續說道,“哪怕是知道我擁有這種不幸力量的人。”
“本以為被我拒絕的你,會將我強行擄走,或是利用什麼彆的辦法。但是,你沒有!”少年抬頭看了一眼宇智波一誠,“而且,我從你的眼中並沒有看到什麼覬覦的神色,隻有一種淡淡的憂傷。”
“所以,那時候我就決定,利用我的力量來幫助大哥哥你。”少年的語氣突然帶上了一絲溫暖,“結果,大哥哥你需要的竟然不是我那種被詛咒的力量。我當時覺得很迷茫,自己認為唯一有價值的地方,竟然被人否定了!”
“當大哥哥說出需要的是我這個人的時候,我感覺整個世界都變得明亮了起來。那時候,我就下定決心,大哥哥以後就是我的主人!從今以後,我的一切就都是主人的了!”少年語氣堅定的說道。
“……”宇智波一誠有些無語的捏了捏眉心,沒想到前幾年剛收了個義女,現在又要收一個仆人?怎麼感覺畫風漸漸地變得奇怪起來。
“還是繼續叫哥哥行不行?”宇智波一誠擠出一絲笑容問道。
“好的,哥哥主人!”少年點點頭。
“……”宇智波一誠。
“算了,這事情回去慢慢糾正吧!”宇智波一誠暗道一聲,然後起身對少年問道,“我叫宇智波一誠,小弟弟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做白!”白回答道,“我以後就叫做宇智波白!”看來,白還不知道宇智波這個姓氏代表著什麼。
“……”宇智波一誠歎了一口氣,然後朝白伸出了手,“那走吧,先去給你去買一身衣服,然後一起吃個飯,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們就離開水之國!”
“嗯!”白應了一聲,然後牽上了宇智波一誠的手。
“想吃什麼?”宇智波一誠隨口問道。
“都可以!”白乖巧的回答道。
此時,一名沒有眉毛背後背著一個長條包裹的人朝宇智波一誠走了過來。
“那個難道就是再不斬嗎?背後背的應該就是斬首大刀吧?”宇智波一誠淡淡的瞟了一眼再不斬,然後和他擦肩而過。
“那人是誰?”再不斬回過頭,看了一眼牽著白的宇智波一誠,眉頭皺起。就剛剛和宇智波一誠擦肩而過的時候,他渾身上下打了一個冷戰。
“算了,既然彆人對我沒有敵意,就不要節外生枝了。”再不斬壓下前去探究一番的衝動,繼續朝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不過再不斬心中突然冒了一種很特彆的感覺,就是那種有一個很重要的東西在自己生命中消失的感覺。當他去探究那種感覺的時候,又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可能是這幾天神經太敏感了,看來刺殺水影失敗後給我的壓力太大了。”再不斬在心中暗道。
宇智波一誠給白買了兩套衣服,可惜白死活都不願意換上,說身上臟,要等洗完澡後才願意換。
宇智波一誠無奈,隻得先帶白找了一家酒店,要求店家打了一桶水,打算給白洗完澡換好衣服就去吃飯。
“水溫剛剛好,可以洗了。”宇智波一誠摸了摸水溫,然後對白說道。
白點了點頭,見宇智波一誠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隻是猶豫了一瞬,便開始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