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舅舅還說,團藏一直都不是什麼好人,想要讓你通過這件事看清他的真麵目。”宇智波鼬語氣有些低落,“但是估計他也沒有想到,讓你看清他真麵目的代價會這麼大吧!”
“對了,這隻左眼,我晚點讓舅舅給你複原吧!”突然,宇智波鼬想到將萬花筒還給宇智波止水。
“不了!”宇智波止水搖搖頭,拒絕了。
“為什麼?”宇智波鼬有些不能理解。
“擁有萬花筒的我還沒有一個沒有開眼的人看的清楚,這萬花筒不要也罷,還是將它留給更需要它的人吧!”宇智波止水感歎了一句,“而且,身為一個‘死人’,根本就不需要萬花筒!”
“好吧,那我先替你保管,等你需要的時候我再還給你!”看著宇智波止水堅定的表情,宇智波鼬知道再勸說也無用。
宇智波止水點點頭,然後突然想到什麼似的:“那遺書會給一誠大人帶來不小的麻煩,我們要乘彆人沒發現之前,把它修改一下!”
“放心吧,既然舅舅沒說什麼,就代表沒事了。”宇智波鼬拍了拍宇智波止水的肩膀,用怪異的語氣說道,“說不定他還要感謝你的遺書,讓他能夠名正言順的拒絕晚上的族長之位。”
“???”宇智波止水臉上有著大大的疑惑。
看著宇智波止水疑惑的表情,宇智波鼬解釋道:“舅舅一直都不想當族長,不過父親一直都想把族長之位交給他!現在有了這麼好的一個理由,他感激你都還來不及呢!”
“對了,他對火影之位也不感興趣!”看著宇智波止水還想說些什麼,宇智波鼬補充道。
“……”宇智波止水沉默了一會,然後感歎道,“一誠大人的思想高度,是我這一輩子都難以企及的!之前我還妄想改變一誠大人的想法,現在看來,需要改變想法的人是我!”
“你跟舅舅接觸久了就知道他這個人了,想法確實和一般人很不一樣!”想起以前和宇智波一誠的聊天內容,宇智波鼬有些感歎的說道。
“走吧,先把你安頓好,我還要去族會看舅舅的表演呢!”宇智波鼬拉起宇智波止水,帶著笑意的說道,“看不見的你能行嗎?”
“你可不要小看一名上忍!”宇智波止水的心情也變得輕鬆了起來。
“先帶你去我們的秘密訓練室,等會我問問舅舅,看看怎麼安頓你!”宇智波鼬笑了笑。
“嗯!”宇智波止水點了點頭,此時的他也成為了宇智波一誠的迷弟。
當宇智波一誠來到南賀神社的時候,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到來了。他便直接來到彆人特意給他留的位子,就在富嶽的旁邊的旁邊。
“父親!”“哥哥主人!”香磷和白見宇智波一誠走過來,低聲喊道。本來,她們並沒有資格坐在靠近主位的位子,但是因為宇智波一誠的關係,誰都沒有提出來。
富嶽隱晦的看了一眼宇智波一誠,似乎在詢問出了什麼事情,怎麼現在才來。宇智波一誠微微搖頭,示意並沒有發生什麼。
富嶽心中稍安,然後眯著眼睛看著上次宇智波鼬交給他的那副名單上的一些人,時不時閃過一絲冷芒。
天已經黑了下來,富嶽沉聲問道:“人都到齊了嗎?”
“報告族長,還有兩人未到!”負責點數的族人回答道,“是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止水!”
“我到了!”此時,宇智波鼬的聲音傳了過來,然後徑直的走到了富嶽的麵前,沉聲說道,“族長大人,我有一件事要向您稟報!”
富嶽神色一怔,然後淡淡的說道:“有什麼事情族會結束之後再說吧,焰火,你去止水的住處看看他在不在家。”
“是,族長!”宇智波焰火回答道,然後就起身準備離開。
“不用去了!”宇智波鼬阻止道,然後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從懷裡拿出一個信封,遞給富嶽,“這是我在止水家找到的——遺書!”
聽到遺書這兩個字,屋內頓時一片嘩然,所有人都麵麵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遺書?”富嶽皺著眉頭接過宇智波鼬口中的遺書,當場打開了,然後一目十行的了起來。
隨著富嶽的眉頭越皺越緊,然後用猩紅的目光看向了宇智波一誠,那目光中包含著憤怒和不敢置信。
“怎麼?在這麼重要的日子,想要把什麼臟水潑到我身上?”宇智波一誠嗤笑一聲說道。
聽了宇智波一誠的話,富嶽頓時冷靜了下來,信上說的雖然合情合理,但是是建立在他和宇智波一誠確實處於敵對的前提下。但是放在現在這種情況下,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
“富嶽族長,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遺書’一定是寫了一些不利於我的東西吧!”宇智波一誠在‘遺書’上加重了讀音,帶著戲謔的口氣說道,“但是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如讓所有人都傳閱一下吧!”
富嶽撇了宇智波一誠一眼,心中的擔憂頓時去了大半,然後如宇智波一誠所說的,交給了身邊的族老。
宇智波熊就是強烈反對富嶽當族長的第一人,眼見今天就要成事了,沒想到事到臨頭竟然出了幺蛾子。還不等富嶽的手遞到跟前,他便等不及起身一把將信搶了過去。
富嶽眼神冷冽,轉眼又隱藏了下去。
“這不可能!一定是有人要汙蔑一誠大人!”宇智波熊看到一半,就怒吼了起來,然後看向了富嶽,怒斥道,“是不是你!?”
“還請慎言啊,熊族老!”富嶽語氣帶著一絲殺氣,將陷入癲狂的宇智波熊的理智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