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點的,大家敞開肚皮吃吧,這頓算我請的!”宇智波一誠笑著說道。
“這怎麼好意思!”秋道丁座連忙說道。
“是啊,哪有前輩讓後背請客的道理!”奈良鹿久也開口道。
“沒事的,這點錢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宇智波一誠豪氣的說道,看著幾人還想客氣,便又加了一句,“畢竟我可沒有老婆!”
“……”聽到這句話的三人都沉默了,他們都聽懂了潛台詞,工資不用上交,請客吃飯也不用心疼私房錢。
看著紮心的三人,宇智波一誠心中頓時舒坦了,覺得自己扳回了一成。
不知道是為了報複宇智波一誠紮心的話語,還是化悲憤為食量,平時不怎麼吃烤肉的奈良鹿久和山中亥一也放開肚皮吃了起來。
不過,當三人看到宇智波一誠一臉微笑的結賬的時候,紛紛露出了失望的表情,都在心中暗暗猜測,宇智波一誠雖然表麵上微笑,心中一定心疼的不行。畢竟,這頓飯可不是一個小數目,比他們三個平時的賬單高出了三倍都不止。
“再見了,下次一定要讓我請客!”秋道丁座摸著抱著肚子心滿意足的秋道丁次的頭,笑著說道。
“好說,再見了!”宇智波一誠客氣的回了一句。
“再見!”“再見!”奈良鹿久和山中亥一也紛紛告彆,兩人通過這頓飯,和宇智波一誠的關係倒是拉近了不少。
“這錢花得值!”宇智波一誠看著幾人離去的背影,在心中暗道。豬鹿蝶一族一直都是火影的死忠,和他們搞好關係很有必要。而且,下一代的豬鹿蝶也是非常優秀的。
“香磷、白,在學校要和剛剛那三個小朋友搞好關係,他們的家庭可不一般!當然,也不需要刻意的去結交,我相信你們能夠掌握好這個度!”宇智波一誠摸了摸白和香磷的頭笑著說道。
“知道了!”兩人雖然不是很理解,但是知道宇智波一誠肯定是為了她們好,便答應了下來。
雪在木葉58年之前到來了,短短一晚上,整個木葉都裹上了一層厚厚的棉被。
“白,我們去玩雪吧!”這天香磷難得的起了個早,拉起正在做飯的白就要往外跑。
白本以為再次看到雪會想起某些傷心的過往,但是看到香磷臉上揚起的笑容,心中的那一點淡淡的憂傷似乎被驅散了。
“你知道嗎白,以前我可是很討厭下雪的,因為每次下雪,我家都會很冷。那時候既沒有厚厚的棉被,也沒有暖和的衣服,甚至連飯都吃不飽。”香磷帶著追憶的神色說道,“每個冬天,就是一年中最難熬的一段時間,有好幾次我都覺得自己要熬不過去了。”
“不過這一切都過去了,這都要感謝父親!”香磷頓了頓,然後說道,“所以,我們去堆個雪人感謝他吧!”
“……”白有些無語,說了這麼多感情是你想堆雪人了。
“快走吧,去晚了雪說不定就化了!”香磷拉著白的胳膊搖晃道。
“可是這早飯……”白語氣有些遲疑。
“走啦,反正他經常睡懶覺,如果餓了讓他自己做,又不是不會。”香磷一邊說著,就一邊用力的拉著白朝門外走。
白臉上滿是無奈,一邊說著要感謝‘父親’,一邊又讓他自己做飯,你還真是他的好‘女兒’啊。
“那兩個小家夥是出去玩雪了麼?這才有點小孩子的樣子!”感知到了外麵的動靜,宇智波一誠扯了扯被子打算繼續睡覺。
大約十點鐘的時候,宇智波一誠終於不情不願的從被子裡出來了,雖然他的體質早已經不畏寒暑,但是他覺得冬天就應該躺在被子裡什麼都不乾,這就是他前世的願望。
“也不知道那兩個小家夥去哪玩了!”宇智波一誠嘀咕了一句,然後閉上了眼睛,神樂心眼開啟。
當宇智波一誠救回兩個小家夥後,遲遲都不見係統給予獎勵。就當他快忘了這個事情的時候,在兩個小家夥上學的當天,係統的聲音出現了在他的腦中。
“由於宿主的介入,改變了香磷的命運,獲得獎勵——忍術神樂心眼!”
“由於宿主的介入,改變了白的命運,獲得獎勵——風屬性查克拉!冰盾忍術大全!”
關於神樂心眼,當時宇智波一誠還特意詢問過玖辛奈。不過玖辛奈給出的答案是,這也屬於漩渦一族失傳的秘術,而且隻有感知天賦非常強大的人,才能學會這種忍術。
當時宇智波一誠就在想,這忍術十有八九是大蛇丸找到的,然後傳授給了香磷。
至於冰盾忍術大全,也和木遁一樣,單單的就是忍術,並沒有讓宇智波一誠獲得冰遁的血繼限界。由於之前的木遁讓宇智波一誠有了心裡準備,所以也沒有多失望。
不過教導白的教材有了,終於讓宇智波一誠不再發愁。至於風屬性的查克拉,也終於讓宇智波一誠可以著手開發風遁螺旋手裡劍了。
“那兩個小家夥也走的夠遠的,不過現在團藏暫時被停職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宇智波一誠摸了摸下巴嘀咕道,“團藏也是悲劇,都過了這麼久了,都沒複職,看來這次三代是真的生氣了?”
不過也因為團藏的停職,那些躁動的宇智波族人也消停了下來,讓富嶽想收拾他們都沒有機會。
“咦?為什麼雛田會在那裡?”宇智波一誠睜開眼睛,好奇的看向了離他家不遠的那條僻靜的巷子,在那裡他感知到了雛田的查克拉。
“喂,你把這裡的雪都踩臟了,還讓我們怎麼堆雪人!”一個帶著圍巾的男孩對雛田凶巴巴的說道。
“對,對不起!”雛田低著頭,有些怯懦的說道,
“對不起就完了?”另外一個穿著紅色外套的男孩怒氣衝衝的說道,“我們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條乾淨的小巷子,結果你就過來把它踩臟了。”
“她應該是個瞎子吧?眼睛怎麼這麼奇怪?”第三個穿著黑色褲子的小男孩說道。
“怪不得,原來是個瞎子,瞎子就彆到處跑害人啊!”圍巾男孩嘲笑道,“怎麼,看你的表情好像不服氣?”
“我,我不是瞎子!”似乎是有些不忿彆人侮辱自己家族的血繼限界,雛田鼓起勇氣反駁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