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宇智波一誠摸了摸下巴,然後好奇的問道,“那如果你輸了呢?”
“我輸了就不當你的火影助理啊!”綱手理所當然的說道。
猿飛日斬眼中露出了饒有興趣的神色,似乎對這場特彆的賭局非常的感興趣。
看到綱手滿臉挑釁的笑容,宇智波一誠點了點頭說道:“看來你已經勝券在握了?既然這樣,那為了讓你心服口服,賭什麼就由你來決定吧!”
綱手一愣,沒想到宇智波一誠會將主動權交給她,難道是覺得她會突然轉運?
“等等!”綱手突然反應過來,這根本就不是正常的賭局,萬一宇智波一誠故意輸給她怎麼辦?從單純的賭運氣,變成了看誰比較會放水?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看到恍然大悟的綱手,宇智波一誠臉上滿是笑意。
“你不許作弊!”綱手沉聲說道,她的潛台詞是,不允許故意輸給她。
“放心吧!”宇智波一誠點點頭,認真的說道,“如果你發現我作弊的話就算你輸了!”
綱手雖然有些奇怪宇智波一誠答應的有些太乾脆了,但是此時也找不出毛病來,便開始思考到底賭和他什麼了。
猿飛日斬和宇智波一誠打交道比較多,稍微思考就明白了宇智波一誠話中的潛台詞‘如果你沒有發現,那就不算我作弊了’。
而且,作弊被發現,和不作弊的結果基本上是一樣的,對宇智波一誠來說,根本就沒有差彆。所以,宇智波一誠才答應的那麼的乾脆。
猿飛日斬暗暗搖頭,雖然和宇智波一誠比起來,綱手在年齡大了許多,但是玩陰的,相對比較單純的綱手,還真不是陰險雷神的對手。
不過猿飛日斬也沒有提醒綱手,雖然他和宇智波一誠的想法有些不同,但是宇智波一誠想要的結果也是他想要的,現在,他們是一個戰線上的同伴。
看到綱手猶豫不決的表情,宇智波一誠帶著笑意說道:“綱手老師,優勢都在你那邊,如果你還要想這麼久的話,我會看不起你的!”
聽了宇智波一誠的話,綱手頓時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怒反笑道:“既然你這麼有信心能輸的話,那麼就和我打一場吧!如果我能堅持五分鐘,就算我輸!”
宇智波一誠打了個響指:“沒問題,這個賭注我接了。如果我能堅持五分鐘,就算你輸!”
聽了宇智波一誠的話,綱手收起了憤怒的表情,朝宇智波一誠晃了晃手指:“我說的可是隻要我能堅持五分鐘,就算我輸!”
“誒?”宇智波一誠一愣,開始他還以為綱手說錯了,沒想到她是真的這麼說的。
“你的意思是,除非我能在五分鐘打敗你,才算你贏了?”宇智波一誠疑問道。
“沒錯!”綱手點了點頭,然後用和剛剛宇智波一誠同樣的語氣說道,“怎麼,怕了?”
看到宇智波一誠難看的臉色,綱手嗤笑道:“如果你怕了,我可以將選擇賭什麼的權利交給你!”
“你怎麼不說五秒呢!”宇智波一誠沒好氣的說道。
“哼哼,你難道忘記當初我們打過一場,當時也是定的五分鐘!”綱手咬牙切齒的說道。當時那一戰的情景,還時不時會出現在她的夢中,讓她羞憤不已。
“呃……”宇智波一誠撓了撓頭,沒想到那麼多年過去了,綱手還記著呢,不由得嘀咕了一聲,“真是一個小氣又記仇的女人!”
“嗯?你說什麼!”聽到宇智波一誠嘀咕的綱手,頓時大聲喝道。
宇智波一誠連忙搖頭:“沒說什麼!要是確定了的話,那麼就找個開闊的地方開始吧!”
綱手頓時皺起了眉頭,沒想到這麼苛刻的賭局宇智波一誠真的竟然應了下來。
“難道他有把握取勝?”綱手不由得想到,隨即暗自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就算他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在五分鐘之內打敗我,除非……”想到這,綱手看向了猿飛日斬。
看到綱手投來詢問的目光,知道她在詢問什麼的猿飛日斬微微搖頭,意思是‘你恐血症的事情,我沒有跟宇智波一誠提起過’。
看到猿飛日斬的動作,綱手暗暗的鬆了一口氣。但是她想不到的是,猿飛日斬在心裡嘀咕了一句:“他有沒有從彆的地方得知了這個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和宇智波一誠接觸久了,猿飛日斬也變得陰險了起來。
來到訓練場後,宇智波一誠看了一眼綱手說道:“打敗你總得有個標準吧?隻是切磋而已,沒必要那麼認真。而且以後還要一起共事,還是不要傷了和氣的好!”
綱手雙手抱胸,使她的優點更加的凸出,淡淡的說道:“那你說,以什麼標準來判彆吧!”
“不允許攻擊要害,除去手臂和雙腿,挨一下算扣一分,誰先扣完十分,誰就輸了,怎麼樣?”宇智波一誠笑著說道。
“這麼點時間你就想好了辦法,真有你的!”綱手淡淡的道,“行,就按你說的來!”
綱手捏了捏拳頭,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我就怕你挨不到十下,就倒地不起了!可以開始了嗎?”
“可以啊!”宇智波一誠點點頭。
“那你小心了!”說完,綱手就朝宇智波一誠攻了過去,似乎是想將上次的丟的麵子給找回來。
“綱手老師,不知道你的恐血症好了沒有!”宇智波一誠輕鬆的躲過綱手的一套連招,淡淡的問道。
綱手的動作一僵,然後轉頭看向了一臉微笑的宇智波一誠,用冷冽的語氣說道:“你是從哪聽說的?”
“哎呀,我聽說的事情可多了,比如某人偷窺不成,被人打斷了好多根肋骨!”宇智波一誠聳聳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