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是第一次見麵(1 / 2)

這些正是宮玉成當初希望達到的效果——將關鍵真相隱藏在表象中,用事實掩蓋事實,最叫人難以抓住重點。

而景瀅的手臂在兩人的關注下恢複的飛快,隻是這一會的功夫就已經愈合大半,皮膚上隻剩貓抓似的血痕,縱橫交錯,有種邪異的美感。

“還疼嗎?”宮玉成作為始作俑者最了解當時造成的創傷,實際要比看起來嚴重得多,刻畫的符文都是立體的,幾乎將胳膊切成了鬼工球。

“已經不會再流血了,最多三個小時就能長好,連疤都不會留的。”景瀅輕鬆的說道,“至於疼痛,隻是發生在大腦裡的一種化學反應而已,可以忽略。”

或者說,景瀅的大腦對於“痛”的應對方式已經發生了變化。

宮玉成隻是點了點頭,沒再多問,有意無意的將目光投到了樓梯口。

不得不說,陳蓮房屬於那種能用氣質彌補外貌不足的女人,一身旗袍嫋嫋而行,仿佛江南水煙中走出的女子。

古董旗袍,年齡比陳蓮房都大,工藝相當複雜,由陳蓮房的母親作為成年禮物送給陳蓮房。

隻能說有錢人家的世界景瀅不是很懂,但不妨礙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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