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玉成給自己倒了一杯白蘭地,用掌心的溫度慢慢暖杯中的酒,而景瀅從櫃子裡選了一瓶果汁。
“你的酒量太小了。”宮玉成看著景瀅已經開始泛紅的臉頰,“走之前隻喝了一口吧?”
“對——我確實特彆容易醉,似乎有點酒精過敏體質。”景瀅乾脆的承認了,“所以估計以後不能陪人喝酒。”
“女孩最好少喝酒。”宮玉成話鋒一轉,終於提到了兩人一起完成的第一個訂單。
因為根本就對宮玉成這個金融人找來的“醫生”不抱任何希望,所以當時簽對賭協議時對於治好病所需要支付的費用幾乎就是隨便填一個數字,而現在需要給錢的時候,壓力就到了厲卯勳那邊。
在這種對於各行各業都相當嚴峻的形勢下,貿然抽走那麼一大筆現金幾乎能毀掉厲卯勳的生意。
“所以,如果你沒意見的話,我打算……不那麼著急拿到錢,或者用彆的方式抵賬。”宮玉成有些不好意思,說了心裡話。
這樣做能在不讓厲卯勳傷筋動骨的情況下得到更多利益,還能讓厲卯勳欠下一個人情,對於宮玉成來說實現了利益最大化的雙贏。
但是像景瀅這種圈子外的人能得到的好處就很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