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搬家很輕鬆——對於景瀅這種渾身都是力氣、但不喜歡和人打交道的社恐來說,埋頭搬箱子是最簡單事了。
景爸和景媽分彆開了兩輛車,一輛是平時用的suv,另一輛就是房車——除了提車以外第一次上路,浩浩蕩蕩的開上了主乾道。
目前大部分道路已經被放棄,但幾條連接著不同區域的主乾道還是被清理了出來,被運送物資的車輛壓過以後,原本蓬鬆的雪地表麵變得光滑,沒有防滑鏈根本就寸步難行。
在這種時候,景瀅對車輛動的手腳終於發揮了作用,但或許是因為效果太好,導致父母產生了某種“現在開車出行很容易”的錯覺。
所以平時需要二十分鐘的路程在這種情況下竟然花了更短的時間,大概是因為沒有交通堵塞的問題。景瀅平靜的像個局外人,看著兄弟相聚的感人場景,開始將樓下對著的行李箱和各種塞滿的袋子放進車裡。
雖然見到弟弟一家對於大伯來說是件值得高興的事,但需要做的事太多,來不及多說就開始上上下下的搬東西,再加上一邊還有景晨的公婆、石君澤的爺爺奶奶這兩個不熟悉的人在,兩個家庭之間幾乎沒有交流。
而開車回到園區以後,景瀅又搬著東西上下六樓十幾趟,終於在晚飯之前搬好了行李。
“我先走了,我以前當誌願者的同事約我去他家吃飯,早就說好了的。”景瀅在確認沒人發現家裡的異常物品以後就匆匆出門,“以後我找工作可能就靠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