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這個時候,再過幾年各方麵要求以及管理都上去了,衛生條件得到改善,大家都可以放心吃這些東西了。
“雷雷和燕燕都不愛吃雪糕,我家沒有冰箱也放不住,都化了怪可惜的,還不如拿點兒汽水呢,賣不出去也能放住,不浪費。”冬陽對蔣春梅說道。
不知道哪個點觸到蔣春梅了,她突然興奮的笑起來,還側頭彆有深意的看冬陽,看的她特彆的不舒服。
“大梅姐,你乾嘛這麼看我?”冬陽記不解的問道。
蔣春梅湊近她神秘兮兮的說道:“我聽說咱們廠冷庫要淘汰一批設備,廠裡不要的冰櫃你可以搬回家一台啊。”
冬陽稍稍一想就明白蔣春梅是什麼意思了。
廠裡冷庫有個管理師傅,叫馬廣才,今年五十出頭的年紀,十幾年前妻子因病去世他把兩個女兒拉扯大,現如今兩個女兒都已經成家,他還是一個人生活。
這個馬廣才可不大安分,以前是光顧著女兒了沒時間也沒有精力想彆的,現在時間精力什麼都有了,心思也開始活泛起來。
去年他還跟廠裡一中年喪偶的女員工眉來眼去的呢,後來女員工南下投奔兒子他又單下來。
自打知道何永春老公出事後這個馬廣才就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人前人後的沒少在何永春麵前獻殷勤,廠裡可傳了不少閒話呢。
蔣春梅就特希望何永春能和馬廣才有點兒什麼,於她來說也沒什麼好處,大概就是有熱鬨可看吧。
如果冬陽真的被蔣春梅說動惦記起廠裡淘汰的設備來,那勢必會跟管理員馬廣才有接觸,事兒它不就朝著蔣春梅希望的方向發展了嗎。
天天就琢磨這些事兒,這些人的日子是有多無聊。
大熱天的走在外邊冬陽也懶得跟蔣春梅虛以委蛇,直接道:“我膈應那個馬廣才,一點兒都不想跟他接觸。冰櫃那東西我覺得沒必要,家裡地方本來就小,再放個冰櫃更沒地方下腳了,再說,冰櫃也費電啊,我家什麼情況你也知道,能省一分是一分。”
“老馬人不錯啊,他做啥了你膈應他?”蔣春梅更興奮的問道。
冬陽倍兒後悔,早知道蔣春梅這個反應她就不這樣說了。
“也不光是膈應馬廣才,我膈應的人多了,特彆是那些就為了自己有熱鬨看巴不得彆人出事兒的人。大梅姐,咱倆老鄰居又是老同事我有心裡話都跟你說,你說我現在的日子過得也挺好怎麼就那麼多人巴不得我改嫁呢?看著我改嫁撇下倆孩子讓他們過苦日子那些看熱鬨的人就開心了是吧,這不都有病麼!我過我的日子關那些人什麼事兒,自己的日子還不知道過成什麼漿糊樣呢成天看彆人笑話,大梅姐你說這些人是有病還是缺德?”冬陽賊機智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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