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真話,此刻李冬陽同誌和李青峰跳的倍兒開心,根本都沒給張狂一個眼神。
張狂這顆心呐,比苦瓜還苦呢。
嘖嘖嘖,男人和女人骨子裡果然都是一樣的!都說男人甭管到多大年紀心裡最喜歡的都是二十多歲年輕貌美的姑娘,反過來說,女人甭管到了什麼年紀心裡最喜歡也都是二十多歲年輕英俊的小夥子啊。
奈何家裡統共就四個人,除了一個老太太剩下的三個都是男的,張狂就是有心抓個女人過來跟自己跳舞氣一氣冬陽都不成!
“哎記呀,不跳了不跳了”,張狂氣悶的說道:“跟你跳有什麼意思,要是你姥姥不陪我我就不跳了。”
張狂往小凳子上一坐,氣鼓鼓的看著李冬陽,心裡還期待著她能看他一眼然後良心發現過來陪他。
可惜,期待落空。
李冬陽跳的特開心,根本沒看他,還在那兒問李青峰:“青峰,你還會跳彆的麼?會的話也教教我,我會的太少了。”
李青峰會的也不多,現在跳的還都是現學的。
學不到新舞步也沒有關係,就算隻是胡亂的跳,隻要開心就好了,又不是參加活動或者比賽,管那麼多呢。
倆人又跳了好一會兒,冬陽還想跳,奈何這具八十多歲的身體根本撐不住,隻得在李青峰的攙扶下坐小板凳上休息。
“跳舞有意思嗎?”張狂氣悶的問李冬陽。
冬陽知道他那點兒小心思,不僅不覺得愧疚還覺得倍兒有意思,甚至有心再逗他一逗。
她樂嗬嗬賊沒心沒肺的回答道:“有意思啊,我覺得特彆有意思。我剛才都跟青峰說好了,改天有時間我們再跳。”
李青峰:...
什麼時候說好了?剛才根本沒說這事兒?
“哼,跳舞跳舞,跳舞有什麼意思,青峰,以後咱家不許跳舞,誰跳舞我給誰攆出去”,泡在醋罐子裡的張狂憤憤道。
被點名的李青峰小夥子很無辜,他沒招誰沒惹誰結果成了靶子,上哪兒說理去。
逗的差不多,冬陽心裡樂開花兒才決定放過張狂。
伸手挽住張狂的胳膊笑著說道:“行了行了,拿孩子撒什麼氣,以後咱家想跳舞就跳舞,我就找你跳,你是我舞伴,行不?”
吃醋的張狂特彆好哄,一句話心情轉好,還提出要求道:“那歇夠了你再陪我跳一會兒。”
冬陽答應了,可惜天公不作美,還沒歇過來呢就開始下雨,雨倒是不大,可在外邊跳舞也不合適。
纏纏綿綿的小雨一直下到晚上,吃過晚飯,四個人又聚在燭光下閒聊。
冬陽問起毛遠的事情來。
毛遠應該是不打算再回首都了,他在那邊待了那麼多年,不可能隻有一行李箱的東西,所以冬陽想知道他留在那邊的東西怎麼處理,是不是要親自過去一趟把東西取回來。
“姥姥你不用操心這些,早些天我就跟我朋友聯係好了,讓他們幫我把東西全都郵寄過來。郵費雖然不便宜,卻也沒有我親自過去一趟的車費貴,最主要的是省時間。”毛遠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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