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比呢?”冬陽的好勝心上來,擰著眉特彆認真的問道。
宋震一副“我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搖頭無奈的笑了笑:“你啊,甭管在哪方麵都太爭強好勝,連個傻子名號也要跟人家爭一爭。不過你也彆質疑自己的努力,你在外邊兒也有個外號你知道嗎?”
這個冬陽還真的不知道,誠實的搖搖頭,等待宋震給她解惑。
劉勵爭搶著回答道:“外邊人都叫你李憨憨,你知道憨憨什麼意思嗎?好聽點兒是老實實在,不好聽的就是笨就是傻和蠢。在外邊人看來,你李憨憨跟張瘋子都是一類人,為了工作可以連命都不要的工作狂。”
冬陽覺得自己倍兒委屈。
“我才不是工作狂,我隻是不想被人小看。”冬陽沒什麼底氣的解釋道。
是不是工作狂大家有眼睛都看得明白,也不想跟冬陽討論這個話題,他們現在都疑惑一件事情。
“冬陽,你突然問張瘋子乾嘛?那個瘋子惹到你了?”劉勵憋不住好奇問道。
李冬陽跟自己戰友也不藏著掖著,老實解釋道:“隊長剛才找我,問我認識張瘋子麼,說是張瘋子跟他打聽我來著。”
這下宋震和劉勵更好奇了。
他們雖然都屬於工兵,但總部的工兵和他們軍屬的工兵屬於兩條線上的,不能說沒有交集,可絕大多數情況都是各做各的事情互不乾擾的。
張瘋子認識李冬陽已經是一件挺稀罕的事了,竟然還特意跟隊長打聽,怎麼想怎麼奇怪。
“你仔細回憶一下,之前有沒有無意中得罪過張瘋子。他位置比你高影響力比你大,真要有什麼事兒你可兜不住,隊長都不一定保得住你!”劉勵很是擔憂的說道。
宋震點點頭,頗為讚同的道:“是啊冬陽,劉勵可不是危言聳聽,你可千萬彆不當回事。你有學曆有能力,差的就是資曆,以後肯定前途無量,無論如何不能栽到張瘋子手裡。”
他們把事情說的那麼嚴重,冬陽倒是一點兒都不擔心,具體為什麼不擔心她也說不清楚。
張瘋子,張狂...
不知道為什麼,隻就“張狂”這個名字從她腦海裡冒出來,她就覺得倍兒安心,倍兒踏實。好像她認識這個人,且對這個人的性格品性十分了解且信任似的。
不僅如此,她對張狂這個人還很好奇,迫切的想知道他的事情。
沒錯,是迫切。為什麼迫切?她不知道!反正就是很奇怪。
從她在招待所醒來就有很多奇怪的事情發生,她根本解釋不了,好在這些怪現象沒有影響到她的工作和生活,她雖然不安卻也沒有到惶恐不能度日的地步。
外界關於張瘋子的傳聞有很多,冬陽有意去了解就能聽到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