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蕾蕾長得不算漂亮,個子也不高,勉勉強強一米六,微胖身材,全省上下唯一的亮點大概就是又白又細膩的皮膚了吧,肉嘟嘟的臉蛋兒掐一把就跟掐剛從籠屜上下來的大白饅頭似的。
王彧成呢,也沒有多出眾的長相,倒是不矮,有一米八多,不胖不瘦頭發也挺濃密,好好拾掇一下肯定是個倍兒精神的三十歲青年男人。
此刻,這兩張並不出眾的臉正麵對著彼此,眼神閃爍,表情怪異。
“你吃蔥花餅嗎?”披著王彧成的麵皮實則是張狂無疑的男人嚴肅又認真的對著暗號。
冬陽也倍兒認真的回道:“蔥和麵我都吃,不忌口,不過把這兩樣攪合在一起我接受不了,吃了犯惡心想吐。”
暗號對上,是自己同誌沒錯了。
倆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還上下微微擺了兩下。
“小李同誌,可算找到你了”,張狂壓抑著激動的情緒說道。
冬陽配合他的表演,也擺出一副明明很激動偏又不表現出來你卻又能看出來的樣子回道:“老張同誌,終於又見麵了。”
戲精附體的兩個人把接頭的戲碼認認真真的演完,張狂先繃不住露出本性,直接竄進臥室一蹦高跳到雙人大床上打一個滾兒,大手輕又輕的在兩腿之間某一處上拍了一下,“哈哈哈,我的老夥計又回來了。以後我再也不用蹲著撒尿,再也不會來大姨媽痛經痛到想自殺了,哈哈哈...”
冬陽就斜斜的靠在門框上看著他發神經。
發完神經,張狂單手撐著頭麵對著冬陽側躺著,咧著大嘴叉子樂嗬嗬問道:“媳婦兒,接下來咱們怎麼過日子?”
“‘媳婦兒’這稱呼你叫的挺順口啊”,冬陽歪著頭看他戲謔道。
張狂嘿嘿樂的更開心,另外一隻手還賤不溜秋的在大腿上一點一點的打節奏:“咱都老夫老妻了叫的當然順口。既來之則安之,既安之則演之,你也快點兒入戲吧。來,叫聲‘老公’來聽聽。”
“真入戲的話,你該叫我蕾蕾,我叫你老王”,冬陽毫不留情的揭出真相。
張狂臉皮城牆那麼厚,聞言也不羞不窘,依舊笑的開心:“哎呀,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沒意思呢,我這不是見著你高興就想跟你開開玩笑麼,這麼認真乾嘛。”
說著,他又翻了個身,直挺挺的平躺在床上,雙手疊放在小腹上,挺乖巧的歎口氣:“小李同誌,你不知道之前我有多壓抑多痛苦,終於結束那樣的生活重新開始你咋就不能讓我多樂嗬一會兒呢。”
冬陽很理解張狂的感受,之前她不也十分壓抑痛苦麼。
她沒說話,好心的讓張狂多在那兒傻嗬嗬的樂一會兒。
大約過了兩分鐘,張狂先繃不住說道:“你看你那本兒書了麼?我的書裡麵沒標注這一卷是懲罰卷,所以我覺得這一卷的任務會輕鬆一些。”
“你覺得生孩子輕鬆?”冬陽淡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