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中畢業都多少年了,當年學的那些東西忘的差不多,就算沒忘光,她這半瓶子水也當不了學霸啊。
懲罰卷果然是懲罰卷,就是這麼的不走尋常路,讓她學習考試可真的比應付極品親戚頭疼多了,要承受的心理壓力也更大一些。
如果她沒有在高考之前觸發進入下一卷的點,那她就要代替學霸去考試,這不是毀人家前途嗎。
“琪琪,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我看你臉色不大好,要不給你請一天假?”女人發現冬陽不對勁兒,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不燙,沒發燒。你快起來收拾收拾,我帶你去醫院。你現在是關鍵時期,不能有一點閃失,回頭不許跟你爸告狀,我這成天跟伺候姑奶奶似的伺候你還得讓你爸說著,我委不委屈啊。”
從這女人對待她的態度和說話的語氣上大致可以確認她們是母女關係,冬陽清了清嗓子,開口對女人說道:“媽,不用了,我沒不舒服,就是剛睡醒有點兒懵。”
“懵什麼懵,沒生病就趕快起來,上學彆遲到。”女人瞪她一眼又風風火火的出去了。
她一離開,冬陽馬上從床上跳下來,穿好衣服沒忙著出去,先在書桌上翻找跟這具身體的身份信息有關的東西。
課本上寫著就讀的學校年級和姓名。
這具身體叫薛琪琪,就讀於北方某三線城市的重點高中。
冬陽又從成堆的教輔材料裡抽出一本《五三》,可以確定現在是2010年。
冬陽參加高考的年份在2010年之後,她做過2010年的高考試卷,不過她一點兒沒覺得輕鬆,因為她完全不記得那一年都考了啥!
除了這些信息,她再沒從書桌上找到彆的有用信息。
懲罰卷就是懲罰卷,挖那麼多的坑,冬陽得十分用心去應付才成。
洗完漱火速吃了早飯,冬陽便被薛母絮絮叨叨的攆出門,讓她路上注意安全上學彆遲到。
她要騎自行車去上學,剛才吃飯的時候薛母提到她的自行車,說她學習不專心淨整那些沒用的,自行車把上還綁著個蝴蝶結,讓她把那蝴蝶結拆了。
薛母的嘮叨給冬陽提了醒,她下樓來沒花多少時間就找到自己的自行車了。
冬陽不知道學校在哪兒,不過這也難不倒她。
她身上穿著學校統一配發的學生服,隻要跟著穿一樣衣服的學生走肯定錯不了。
果然,騎了十多分鐘的自行車,她成功的來到學校。
學校挺大,好幾棟教學樓,冬陽不知道高三學年在哪棟樓,不過她很聰明的瞅準一個胸前掛著高三某班胸牌的學生,跟著她走,果然很順利的找到自己的班級。
進班級前她還在想如何在不讓人覺得奇怪的情況下找到自己的座位呢,自然是沒想到辦法,隻能走一步算一步,誰知她一進門,就見第三排靠牆那坐著的男生朝她招手,讓她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