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的youhuo實在太大,可冬陽卻一點兒沒心動。
“算了吧,我媳婦兒快生了,身邊離不開人”,冬陽回道。
韋承昊挺失望,歎息道:“我還以為能跟師父下車間學習學習呢,現在看來是沒有希望了。”
話說到這裡,冬陽靈機一動,生出一個好主意來。
“要不,我讓其他人帶你吧。你大學學的是車輛工程,也沒有必要專攻車輛布置這一塊兒,跟彆人多學一學也很好。”冬陽提議道。
笑容立馬從韋承昊的臉上消失,他馬上回道:“彆介啊師父,咱們組除了你我可不認彆的師父。不出差就不出差,我在公司裡好好的跟你學也是一樣啊。”
冬陽不好把話說的太明白,再加上這幾天多虧有韋承昊幫忙,做事也要顧及一下小孩兒的感受,所以也便沒有堅持。
冬陽以為自己不申請出差那這事兒就跟她沒有半毛錢關係,卻不想下班前項目組組長突然找到她,沒有問詢她的意見直接安排她出差。
“組長,我媳婦兒要生了,這時候走家裡沒有人照顧我實在放心不下”,冬陽苦著臉說道。
組長很無奈的歎口氣:“你家裡什麼情況我當然知道,可你出差這事兒也不是我定下的!”
出差的事是經理定下來的,為的是維護項目組的和諧。
冬陽很無辜,讓她當副組長的是組長,說她不合適的是同事,從頭到尾她都沒說什麼,可最後竟然要將她發配到車間。
她又可憐兮兮的跟組長說半天,主要還是說家裡有多離不開她,可事情還是沒有轉圜的餘地。
原來早上找她茬的同事一親戚是公司高層,發配誰也不能發配他啊。
一邊是養家生存的工作,一邊是需要她照顧的家庭愛人,哪邊都不能丟下,著實讓人為難。
下班回家,冬陽帶張狂去坐公交,車上還是滿當當的沒有空位。
冬陽見張狂一臉倦色實在不忍心他站一路回家,便從口袋裡摸出兩塊錢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對車上的人道:“麻煩誰給孕婦讓個座,公交車費我出。”
有幾個年輕人聞言馬上讓座,還表示不需要錢。冬陽把張狂安置在靠近後門的位置上,還是死命的把錢塞給了讓座位的人。
兩塊錢不多,卻正合適,不會讓冬陽有負擔讓座的人也不會有壓力。
經過這事兒冬陽倒是想到一個好主意,回到家對張狂道:“以後咱們上下班都可以用這招,沒有座位就問問車裡人願不願意收兩塊錢讓個座。這樣一來一天就隻用多花四塊錢,咱們還負擔的起。”
說完,她又想到自己要出差,以後上下班可能都得張狂自己,一張臉頓時垮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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