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給慕朝歌行禮後,抹抹眼淚就都抬著東西下去了。
院子裡也有打砸的痕跡。
看著挺恐怖。
小桃子都說不出話來了,“小姐,這怎麼會這樣啊?”
慕朝歌看得很開,“做生意就是這樣,起起伏伏也正常。”
能一夜暴富也能一夜破產。
所以說做人不能太飄。
慕朝歌也在偷偷警醒自己,千萬不能太飄才行。
另一邊。
喬勝天夫婦倆正忙著收拾自己,勉勉強強能見人了。
但還是神情憔悴。
慕朝歌踏進會客廳裡時,看看喬勝天夫婦倆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雙方相顧無言。
最後是喬勝天勉強露個笑容,“朝歌來了啊?快請坐。”
齊氏彆過臉抹眼淚。
慕朝歌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她也點頭入了座,最後望著齊氏,說了一聲,“嬸子,快彆哭啦。”
不開口還好。
一開口。
齊氏立即忍不住嗚嗚地捂臉哭起來,她身邊的大丫鬟也跟著哭,還得勸自家夫人想開一點兒。
喬勝天歎口氣,“朝歌都知道了?叔這回丟臉丟大發了。”
他讓慕朝歌可彆像他一樣,要引以為戒,千萬彆學他。
“朝歌你這孩子踏實,肯定不會被騙,我估計也是白說了。”
喬勝天自嘲地笑笑。
他這次被騙的傾家蕩產,他也認,坦坦蕩蕩大大方方的。
慕朝歌沒多問其他的,隻是問了喬勝天兩個關鍵問題,“叔還欠多少銀子?之後又打算怎麼辦呢?”
還真是一針見血。
喬勝天忍不住笑起來,“哎,你這孩子,還真是和彆人不一樣。”
彆人或許隻是關心一下,勸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