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夕陽下,一匹黑色的駿馬奔馳在官道上,揚起漫天塵土。
“一個女人要懂得溫柔,溫柔的女人人人愛,姑娘,我覺得你很有溫柔的潛質,但缺乏施展溫柔的機會,不如解開繩子,讓我用正確的姿勢感受駿馬的奔馳和你的溫柔!”
林宇不會騎馬,被木婉清綁在馬背上,橫向趴著,駿馬的顛簸讓他吃儘了苦頭,為此,他苦心婆口,隻為端坐馬背,而不是這種憋屈的姿勢。
“.....閉嘴,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
“唉,姑娘,割我舌頭沒意見,但你保證能治好......話說回來,女人生活要靜心,不要動不動就喊打喊殺,容易傷身,姑娘你看看自己,年紀輕輕的,眼袋那麼重,肯定肝火旺,腎氣虧損,最近是不是小便乾澀枯黃?”
“.......無恥!”木婉清黑色的麵巾下,一片酡紅,不知是被氣得,還是被羞的。
“姑娘,我知道這種事情羞於說出口,但也不能因此而諱疾忌醫,更不能放棄治療,這樣,天也快黑了,不如我們找個地方歇息下,一起探討生理健康問題。”
“你.....”木婉清被氣的不輕,突然鬆開綁著林宇的繩子,慣性作用下,林宇猛然跌落下馬,好在他武功底子不錯,不至於摔傷。
眼望著木婉清駿馬奔馳而去,林宇搖頭苦笑,總算擺脫這惡婆娘了,這一路顛簸得,腰酸背痛,難受至極,不行,我得找個地方歇歇腳。
可荒郊野嶺的,哪有地方落腳,無奈之下,林宇隻好以天為被,以地為床,點燃一堆篝火,將就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