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殊掌握住明月的腰身,他語氣多了一絲調笑:“是啊,姐姐要幫幫忙嗎?”
燕殊雙眸深黑,像是點了團火。
他眼邊泛著一道說不清道不明的薄紅,頭顱親昵地蹭在女子頸窩。
“姐姐。”
燕殊咬著明月的發絲朝她笑著,烏發披散著,一副頹靡豔麗的模樣。
客房中濃重的氣味久久不能消散,窗外的垂絲海棠花花期已經快過了,之前豔麗的花瓣稍微褪色,在幾場雨的侵擾下鋪滿整個地麵。
燕殊他此時眼眸亮晶晶地看向明月,像是條邀寵的小犬。
明月微微搖頭,掙開了燕殊的束縛。
“明月——”他故意拖長了撒嬌的尾音,朝她伸手,是一副邀請的姿態。
“我累了,阿殊也可以自……自食其力。”明月的酒算是完全醒了,她去尋了清水洗乾淨手,麵色緋紅地丟下這句話。
“明月真的很累嗎?那應該怎麼辦啊,明月教教我……”
燕殊嗓音帶著些喑啞,他饜/足地攀上明月的腰,將她罩在自己懷裡。
“那你……”明月提出了個無理的要求,她以為燕殊會知難而退。
沒想到少年將她身子擺成麵對他的姿勢,豆綠色的薄襦裙被他輕易推至腰間。
“你彆……唔,真下去啊……”
明月隻來得及說出這一句算得上是完整的話語,便被堵得話語都不成調,隻泄露出幾聲哀求。
燕殊自下往上烙下一個又一個吻痕,女子單薄的襦裙被汗濕透,隱約露出一片瑩白的肌膚。
燕殊希望自己是一片織錦,等待明月的降落,接住她所有的饋贈。
“明月。”燕殊急忙環著明月,他滿足地撫摸了一下又一下她柔順的發尾。
“對不起,姐姐的襦裙被我弄臟了。”燕殊乖順地認著錯,他討好地整理著明月的裙擺,與剛剛惡劣的樣子判若兩人。
明月不忍再看自己被糟蹋的襦裙,她在燕殊的幫助下勉強站立,取了嶄新的衣物去換。
她躲在屏風後換衣物時,雙腿不住地打著顫,這還沒做到底啊,她體力真有這麼差?
明月短短一夜之間懷疑了自己兩次,一次是酒量,一次是體力。
燕殊就等在屏風外,他玄色的衣擺處被沾濕後顏色更深。
明月看了看自己的傑作差點崴了腳,少年如有所料地出現在她身側,一把攬過了她,一直將她抱到了床榻上為止。
“不熱,你推下窗,”明月手指緊攥著被子,她羞赧地眨了眨眼,輕聲接著說,“散一下屋裡的味道。”
燕殊也換好了乾淨的衣物,他遵著明月的囑咐開了窗,屋裡濃濃的氣味終於慢慢消散。
“姐姐,我能留下來……”燕殊觀察著明月的神色,沒料到女子聽了之後一下子鑽進了被窩裡,隻露出半個披散著烏發的頭。
少年登時止住了話語,他低低地笑了一聲轉而說道:“恰好我也困了,那就不叨擾姐姐了。”
燕殊盯著裹成一團的被子勾唇一笑,他隔著被褥留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