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手裡的煙灰一抖:“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隨便問問。”我很平淡的說著。
“你懷疑我放的火?”他問。
“我可沒這麼說。”我站了起來:“不過有時候眼看著親人被病痛折磨,卻無能為力的時候,其實這樣的感覺應該比自己生病還要更痛苦。”
“你說的很對。”老張將煙頭扔在了地上,他也站起來:“我是希望薑芳不要那麼痛苦,但是我不會蠢到去做那種喪儘天良的事兒!”
我正要再說什麼,身後的門打開了。
魏平探出頭來說了一句:“來電了,你們進來吧。”
當我再次踏入小樓的時候,一切恢複如常,豔紅從廚房裡出來,手裡托著一個水瓶。我特意朝她臉上看過去,一切都很正常,雖然清瘦,但是沒有傷痕。
上樓後,我跟老張對視了一眼,老張先我一步進了屋子。
聳聳肩,我也打開了自己的房門。
剛踏進去,一個人就猛得撲到了我麵前。
那是一雙冰涼的手,掐住我脖頸的時候,像蛇一樣。摸索著開了燈,我看見了是她——薑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