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天!”我叫了他一聲,隨即立刻回頭,卻看見汽車後座隻有他一個人。
聽見我這麼大聲叫他,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問我怎麼了我沒說,一來我怕嚇著他,二來我也想看看這個婉兒到底想做什麼。她現在明顯在跟著張明天,是因為那枚碧綠戒指嗎?
張明天在勾鼻孔,套在中指上的戒指,在陽光下閃著光……
中餐館開門了,門口搭著一張台子,下麵整齊得擺著很多凳子。我坐在最後一排,台上的張明天一個勁兒地示意我往前坐。
我搖頭就是不肯。
服務員們都是年輕女孩兒,而且個頂個的漂亮好看,穿著修身的旗袍站在台上,手裡端著花球,每一個花球都是相連的,等著一刀剪碎,好大放異彩。
餐館兩盤擺著上百個花籃,其實大部分都是張明天自己訂的,那上麵的名字都是他前幾天讓我幫他編的。
我問他有這個必要嗎,他說排場必須要大,現在做生意講究的就是個氣魄。
反正花的不是他的錢,他使起來可是行雲流水啊。
那一邊,中老年腰鼓隊已經舞起來了,大媽們身著色彩絢爛的衣服,爭相舞動著青春,那矯健的步伐,眉眼間的一顰一笑,連我這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都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