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薑?
這不是做菜用的調料嗎,怎麼會有人專門吃這個?
見我麵露質疑,正在吃抄手的薑芳突然冒了一句:“冬吃蘿卜夏吃薑,不勞醫生開藥方。”
老張跟妻子相視一笑,他說:“最嫩最新鮮的仔薑,買回來洗乾淨,加一點生菜籽油和醬油拌一下,醃製片刻後,直接就可以吃了。”
這種吃法我是第一次聽說,倒覺得挺新奇的。
我問老張:“你有新鮮的嫩薑嗎?”
“前兩天我做了個子薑炒肉絲,冰箱裡好像還剩下一塊仔薑。”
“這就夠了。”說完,我就出了門。
下了樓,梅梅還坐在那裡,一邊看著小黑板上的圖畫,一邊從盒子裡取出餅乾一片片吃得很認真。
家裡那樣的條件,她大概很少吃零食。
我無父無母,從小去衣食無憂,她父母都在,但她的童年不比我幸福。人生有時候就是這麼無奈。
聽見後麵有人,梅梅回頭看是我,將手裡的餅乾對著我舉著起,讓我也吃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