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動。
是很多信任的起源。
梅暮稚子現如今對宋書堂不僅僅是信任,且還從宋書堂身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任,這種感覺對現如今的梅暮稚子來說,是彌足珍貴的。
她很珍惜這一切。
這是她現在不可缺失的存在。
錢梅暮稚子沒有興趣,她渴望的不過是日後和宋書堂一起離開滬上,去國外過正常人的生活罷了。
情報工作梅暮稚子其實早就已經厭倦了。
尤其是現在她都不知道自己每日在做什麼?
你說是日諜。
但是叛變了。
然後回來加入了偽政府。
你說是偽政府的人,可是他們認為你是日本人。
總之梅暮稚子是一點歸屬感都沒有。
也就是在宋書堂身邊,她才能知道自己是誰。
不然很迷茫。
可宋書堂與她不一樣。
他不迷茫。
要做什麼心裡一清二楚。
他現在就完成的不錯,在特工總部已經站穩腳跟,還同萬良關係密切。
同時得到了梅機關久司正人這裡的信任。
軍統處更是不必多言,宋書堂完成任務都不錯,戴老板暫時來說還是滿意的。
而且在紅黨這裡,宋書堂也有合作。
仿佛是多麵間諜一般。
將有關紅黨的消息提供給文德潤,具體事情他雖然心中好奇,但是也沒有再去關注。
好奇是擔心抗日局勢。
不關注則是他需要注意安全。
畢竟你關注也沒有意義,如果紅黨真的需要你幫助,他們是會找上門來的。
這句話好巧不巧就真的一語成箴。
宋書堂在特工總部內無所事事了幾日,還在等待萬良這裡內查情況。
之前就說內查到了線索,可是遲遲不見動作。
宋書堂也希望萬良可以結束調查,有人當替罪羊是最好的。
可是這個結果還沒有等來。
卻等到了文德潤想要見麵的信號。
自然是將梅暮稚子打發,然後一個人去赴約。
再見文德潤他的臉色很差,看見這幾日都沒有好好休息過。
宋書堂沒有去關心文德潤的身體,畢竟身體情況不是他一句話,就能改變的。
對方會不會休息,能不能休息,也不在他一句話上。
故而宋書堂直接問道:“遇到什麼問題了嗎?”
文德潤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說道:“被抓的確實是我們組織在租界內一處據點的負責人,但是他現在還在醫院裡麵,我們沒有辦法掌握到確切的消息,不知道究竟是還在治療,還是已經犧牲。”
警察局看來是封鎖了這方麵的消息。
宋書堂其實能明白紅黨為什麼著急。
畢竟人被警察局抓獲,而且這個人還是負責據點的。
那麼知道的情況會很多。
如果開口的話,對紅黨來說損失很大。
因此紅黨目前的想法是營救。
隻要將這個人救走,那麼問題就還可以挽救。
可是紅黨現在被卡主了。
那就是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被抓的同誌,究竟是活著還是死了。
如果被抓的同誌活著,他們當然可以進行營救計劃。
可是如果已經死了。
是敵人在故意引誘他們出手營救。
那麼反而會導致更多同誌犧牲。
所以在沒有搞清楚具體情況之前,紅黨沒有辦法安排展開行動,因此這兩日都是在想辦法調查,被抓人員的具體情況。
可是醫院方麵戒備森嚴,紅黨找了幾次機會,都沒有辦法探查清楚。
隻是越是保密的如此嚴格。
他們心裡就越發的不確定。
擔心是敵人的圈套。
因此文德潤才找上宋書堂,想要幫忙打探一下,醫院裡麵的人,現在具體是什麼情況。
聞言宋書堂有些為難。
畢竟抓捕是警察局負責的。
在醫院裡麵也是警員負責看護。
宋書堂雖然在特工總部內,但是他卻沒有辦法打聽,畢竟不是一個係統的。
警察局的人他不認識。
看到宋書堂疑惑且為難的看著自己,文德潤立馬說道:“我知道你不太好打聽,但是行動大隊的王宏、潘隆在警察局內都有不少朋友,消息他們說不定知道。”
看來文德潤也不是盲目找上宋書堂。
聽到既然是有渠道可以打聽的,宋書堂就沒有立馬拒絕。
畢竟他也是想要幫助紅黨。
而且王宏、潘隆他們也是會收集情報的,所以警察局的事情,不管和他們有沒有關係,可能都會將情報掌握。
因此宋書堂確實可以嘗試打探一下。
宋書堂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我可以見他們,不過也不能就這樣見麵,他們希望我可以提供有關青幫的信息,你這裡能給一個嗎?”
王宏不僅僅是想要知道特工總部的信息。
青幫的信息他也想知道。
不然也不會想要和宋書堂買暗探了,隻是暗探之事宋書堂沒有同意罷了。
文德潤聽完之後說道:“青幫前幾日秘密招手了一批人,而且都是有學問的年輕人,好像準備成立公司。”
“他們之前不就有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