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豐你背後的靠山雖然很硬,但是你要明白很多時候,隻有你死了才會驚動你的靠山。
到時候彆管殺你的人會遭遇什麼,但是你肯定死在了前麵。
而且殺你的人,究竟會不會受到懲罰你都不知道。
且就算是會受到懲罰,那麼你想死嗎?
沒有人想死。
起碼漢奸都不想。
上一次憲兵隊的事情宋書堂就已經是有恩與嚴豐,這一次萬良的事情他也算是留嚴豐一命,同時也是威懾和敲打。
進一步拉攏是可行的。
但此舉必須要確保正常,如果不能成功,讓李群知道了這件事情,宋書堂就會比較麻煩。
因此梅暮稚子說道:“你負責和嚴豐攤牌,之後我會暗中跟蹤他,如果他有想要打電話和總部聯係的跡象,我就將他殺了,反正也說了讓他死在抗日組織手裡。”
梅暮稚子覺得現在不能出問題。
保險起見當然是要跟蹤監視。
如果發現不妥,就直接殺人,不做太多考慮。
反正殺了人就說是抗日分子做的。
到時候不管李群信不信,起碼他沒有證據,如果讓嚴豐開了口,則都是麻煩。
不僅得罪李群,連萬良都給得罪了。
梅暮稚子也是如此,隻聽宋書堂的。
不管什麼人她都敢殺。
而且又不是日本人,怕什麼。
就算是真的是日本人,她自己的同胞,這種情況下威脅到宋書堂,梅暮稚子不一定不會殺。
所以宋書堂說道:“既然如此就明天晚上,我約嚴豐見一麵,你負責跟蹤監視。”
嚴豐如果打電話想要和李群彙報這個問題,他是肯定不會在分區打電話的,因為分區這裡的電話,主要是曹欣榮他們的人控製。
因此梅暮稚子跟蹤,很容易就能看出來,嚴豐是不是去打電話。
如果發現是,就可以出麵阻攔。
嚴豐當時不想被人看出端倪,肯定不會當著梅暮稚子的麵打電話。
之後梅暮稚子就可以找機會殺掉他。
對梅暮稚子而言,殺掉一個嚴豐難度真的不大。
商量好了之後,宋書堂和梅暮稚子休息,第二日他就抽空約了嚴豐去外麵吃飯。
飯店內的包間之中隻有他們兩個人,嚴豐不太明白宋書堂今天叫自己來做什麼。
“坐。”
“謝區長。”
“傷勢好點了嗎?”
“已經痊愈。”
“憲兵下手挺重的。”
“還要多謝區長,如果不是區長,我可能後果不堪設想。”
“既然你要謝我,為什麼還要背後陰我。”宋書堂突然說道。
聽到這個話,嚴豐臉色微變,不知道宋書堂怎麼突然這樣說。
但是立馬就明白了,他說道:“屬下沒有。”
“你做過什麼,還需要我說明白嗎?”
“屬下認為區長也不想如此。”
“所以你是幫我做決定?”
“屬下不敢。”
“你還有什麼不敢,做都已經做了,人家都是先斬後奏,你這是斬了之後也不打算告訴我。”
“我……”嚴豐確實沒什麼好解釋的,畢竟他做的事情,大家都明白是什麼。
見狀宋書堂繼續說道:“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辦?”
“屬下身不由己。”確實是因為宋書堂救過他,而且是冒險救過他,所以現在嚴豐也能說幾句掏心窩子的話。
“我知道你身不由己,可是你也應該明白我身不由己,處長已經給了命令,讓我在租界分區內,找機會讓你死在抗日分子手裡。”宋書堂直接說道。
聽到這句話,嚴豐臉色變了又變。
現在辛虧是宋書堂將這個問題說了出來,如果宋書堂不說呢?
那麼嚴豐可能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而且萬良怎麼敢呢?
看到嚴豐有些不相信的眼神,宋書堂說道:“你既然知道我不願意那麼申請,你就應該明白申請是誰的意思,你得罪了誰還用我說嗎?”
“多謝區長不殺之恩。”嚴豐很聰明,立馬說道。
確實是宋書堂不殺他。
不然他肯定會死。
至於萬良和宋書堂會怎麼樣,那對已經死掉的嚴豐來說,不重要。
這對活著的他才有意義。
宋書堂喝了口茶說道:“你讓我很為難你明白嗎?”
“給區長添麻煩了。”
你說嚴豐現在說直接去告訴李群?
沒有證據啊。
因為他一句話,李群怎麼可能就會動萬良這個處長,還是第一處的處長。
到時候最多是將嚴豐從租界內調走。
但日後隻怕也不會有好下場。
再者自己怎麼可能去告狀,如果去告狀的話豈不是連宋書堂一起告了,那麼今天都難善了。
“你知道就好。”宋書堂說道。
其實嚴豐也看出來了,宋書堂想要拉攏自己。,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