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定行動地點之後,宋書堂和梅暮稚子就回去。
讓躲藏起來的嚴豐等人可以回去分區了,因為經過宋書堂和梅暮稚子的觀察,發現是沒有人跟蹤和監視的。
同時讓分區重新安排幾個人過來,將飯店的二樓給占據。
因為會有行動的原因,所以每個人都要喬裝打扮,不要讓飯店的人記住自己的體貌特征。
這樣就不會被後續追捕。
可是現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那就是如何讓巡捕房的車,走在這條路上,且還是他們在飯店內的時候。
畢竟他們不可能一直守著飯店的二層,過了飯點你們一桌都不離開,確實是非常奇怪的一種表現。
因此他們是有時間限製的。
在時間限製之內,還需要讓巡捕房的車輛,經過他們這裡,這就存在一定的難度。
宋書堂和梅暮稚子商議之後,決定讓人去引一下車輛,畢竟你不引的話,車輛漫無目的,確實很難按照他們的預料出現。
那麼這個引車輛的事情,就隻能交給梅暮稚子去做。
畢竟梅暮稚子的能力,脫困是很容易的。
她隻需要讓車內的叛徒看到她,但是看不真切。
然後朝著這裡過來,車輛自然會跟隨,想要一探究竟。
商議結束之後,就開始行動。
宋書堂他們早早就來了飯店,而且安排的比較合理,沒有全部都是一人一桌,也有兩個人的,就是防止太過突兀。
之後就是開始等待。
梅暮稚子坐在人力車上,由分區的人拉著。
找到一個時機就出現在巡捕房的車輛麵前,梅暮稚子沒有看車內,好像不知道這輛車是誰的車一樣。
但是她確定車內的人看到她了,畢竟她今日衣著鮮豔。
車內的叛徒驚鴻一瞥卻還是覺得有點眼熟,立馬就讓司機跟上去。
巡捕也覺得好像是發現了什麼線索,就讓司機追。
但是人力車跑的很快,車輛在路上行人很多,速度不太能提升起來。
有些行人也是分區安排的。
這一次的行動,是一個大規模的人員配合。
因此宋書堂在飯店內,看到拉著梅暮稚子的人力車從前麵跑來,梅暮稚子坐在車上給宋書堂打了一個手勢。
宋書堂看到之後立馬將槍從盒子裡麵拿出來,然後二樓的一個成員就守在了樓梯口,防止有人上來。
如果是侍應生上來,他就會借口需要東西或者幫助,將其帶下去。
就這樣宋書堂看到了巡捕房的車輛,也看到了自己的目標,這個角度確實隻有一線之機會。
宋書堂屏氣凝神,從窗戶這裡開槍射擊,必須保證子彈穿過前擋風玻璃,還將裡麵的人打死。
突然一聲槍響。
後直接將槍扔在原處說道:“撤離。”
飯店內的人也聽到了槍聲,但是二樓一下子客人都衝下來,好像是被槍聲嚇到了一下。
一樓的人一看是不是開槍的人就在二樓,也跟著往出跑。
飯店的人看到大家都沒有掏錢,急的在後麵叫喊,可是一想不對勁,也是跟著跑了出來。
至於宋書堂他們早就不見了蹤影。
聽到槍聲的巡捕過來支援,發現他們要保護的人已經死了,車裡的巡捕也是一臉吃驚,他們沒有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對方都能被殺死。
也是後怕不已。
覺得這個子彈要是想要殺自己,豈不是輕而易舉。
車上的巡捕居然愣住神了,看著屍體一時間都沒有下車,更彆說是追捕了。
等到巡邏的巡捕趕來,他們才反應過來,這才下車參與追擊。
但是此時分區的人,早就按照之前約定的路線,分頭撤離了。
他們趕去飯店詢問,飯店的人也是說不清楚,畢竟飯店內的人全都跑了。
他們也不知道二樓到底是什麼情況。
是開槍將人嚇跑了,還是說他們都和二樓開槍的人有關係。
總之就是布行叛徒全部被殺了。
這件事情在巡捕房內,甚至於是租界當局都引起了很大的轟動。
尤其是租界內的一些高官,現在很擔心。
他們其實和日本人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在租界裡麵很好,但是如果因為抗日組織和日本人交惡,他們擔心自己的性命有危險。
而且這個槍法太過出神入化,你說他們不怕是不可能的。
巡捕房內不少人現在都是有點擔心,不想招惹特工總部的人,因為這幾槍他們都在現場,都不知道該如何和其他巡捕形容。
分區內的情況則不同,大家都是興致非常高的講述這一次的行動。
那叫一個興高采烈。
梅暮稚子對此是很樂意看到,畢竟他們都佩服宋書堂,就更加服從宋書堂的領導,這對分區而言是好事情。
而且這一次的威懾力是十足的,巡捕房這裡針對分區的搜查,立馬就減弱了。
之前是不服氣。
覺得你們還敢在租界裡麵如此,甚至敢射殺被他們抓到的人滅口,勢必要將你們找到,然後連根拔起。
那個搜查力度確實很大。
可是現在呢?
巡捕房的搜查,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消失了,甚至比之前還少。
都不如往日的日常搜查。
分區內的人很得意,覺得巡捕房被他們嚇到了,租界當局被他們嚇到了。
他們作為特工總部的人,將租界都給嚇到,這當然是值得得意的一件事情。
這幾日他們見到宋書堂是畢恭畢敬,之前可能他們還是覺得曹欣榮和嚴豐才是頭頭,現在已經是潛移默化了。
包括曹欣榮在內,對宋書堂都是很佩服的,也非常聽從他的安排。
這種是宋書堂的個人實力帶來的好處。
等到剩下兩人時,梅暮稚子笑著問道:“早知道如此,你就應該早點展現一下自己的能力。”
“這種機會是可遇不可求,我想要早早展示,也沒有任務給我展示,現在這樣就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