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用來做什麼,可能對方也不會問。
隻要你給打點好就行。
甚至於是都不需要借用,而是有庫存拿來用一下,立馬就還回去。
這到時候參與其中的人,肯定也會麵臨一定的問題,畢竟肯定要東窗事發的。
但是關係就是這個時候用的,梅暮稚子給的價錢也非常合適,到時候就算是有影響,你還是賺的,所以這個買賣日後還可以繼續做。
梅暮稚子能處理好這些事情,宋書堂這裡就省事的多。
那麼接下來就是開始行動。
等到一切都準備好之後,就開始了特工總部分區的表演。
首先就是嚴豐在這裡負責看押警員,就在警局分區門前,大家這幾日已經是有些劍拔弩張。
因為大家都想要打破這個僵局,尤其是警員。
他們覺得隻要嚴豐這裡動手,他們就可以有理由審訊,到時候內部警員也不會說什麼。
但是嚴豐就是不給他們機會。
警員自然是開始挑釁。
以往的挑釁分區的人還是挺克製的,但是今日嚴豐有些暴脾氣,居然是沒有克製。
然後就起了衝突。
警員一看有衝突,那是立馬欣喜起來。
嚴豐說他們受了這麼多天氣,不能就這麼算了,赤手空拳打進警局分區內,將人帶走。
手下的人跟著嚴豐往進衝。
警員這裡也是命令大家赤手空拳迎敵,但是因為這是在警局分區門前,你們的人數就有差距,怎麼可能贏呢?
所以最後嚴豐這裡率先掏出槍,頂在一名警員負責人頭上,對方黑著臉說道:“你這是玩火?”
警員也立馬拿著槍對著分區的人,分區的人同樣如此。
嚴豐黑著臉說道:“是你們先亂來的。”
“不是你要打的嗎?”
“我是說之前你們搶人。”
被槍口盯著警員負責人也是嘴硬,說道:“你敢開槍嗎?”
“我因為這件事情已經收到了很大的影響,我沒有好日子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大不了就一起死。”
聽到這句話,警員負責人確實有點緊張起來,但是嚴豐這裡是真的不想活了,想要拉自己當墊背的。
就在雙方大戰一觸即發的時候,一隊憲兵過來。
口中用日語嗬斥說道:“你們在做什麼,將槍放下。”
“放下槍。”立馬有懂日語的警員或者分區成員說道。
憲兵語氣非常嚴厲的命令,然後眾人都將槍放下。
至於嚴豐還沒有將槍放下。
憲兵見狀直接上前,給了嚴豐一巴掌,然後上來就是一腳。
“我說話你沒有聽到嗎?”憲兵將嚴豐打到在地,嘴裡罵道。
分區的人見狀卻不敢上前,分區的人不知道這些人是假扮的憲兵,隻有嚴豐知道。
所以他們不敢上來。
因為日本人就是有這麼大的威懾力。
麵對這種情況,嚴豐倒在地上,一臉的憤恨卻不敢說什麼。
警員見狀幸災樂禍。
但是日本人就是這樣的行事風格,他們覺得不奇怪。
見到嚴豐不服氣,憲兵上來又是一腳說道:“立正。”
嚴豐從地上拍起來,站直身子。
憲兵問道:“怎麼回事?”
嚴豐這個時候開始說,自己這裡的情況,說是警員搶人什麼的。
這個憲兵是可以聽懂中文的。
警員這裡也是立馬開始反駁。
但是憲兵卻問道:“讓你說話了嗎?”
警員一聽立馬是閉口不言,畢竟他不想和嚴豐一樣,被憲兵打一頓。
而且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丟人。
等到嚴豐說完之後,憲兵對警員問道:“你說。”
警員立馬開始講述,但是說的都是對自己有利的。
聽完之後,憲兵問道:“為了一個抗日分子,你們就準備在這裡火拚,然後死傷慘重,讓敵人看我們的笑話嗎?”
麵對這個質問,確實很多人都沒有辦法回答。
他們得到的命令就是會這樣的。
憲兵不願意看到這種鬨劇,也是可以理解的。
憲兵對嚴豐說道:“立刻將警員放了。”
“我……”
看到嚴豐還想要拒絕,憲兵問道:“你覺得我不敢殺你嗎?”
聽到這句話,嚴豐擦了一下還在流血的嘴角,無奈說道:“我要請示一下梅機關。”
聽到要拿梅機關來壓自己,憲兵笑著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抓捕警員是梅機關的命令?”
“沒有,我沒有這樣說過。”嚴豐立馬反應過來,這個時候你如果將梅機關牽扯進來,你隻會死的更快。
見到嚴豐這個摸樣,警員冷笑。
“放人。”
“是。”嚴豐現在不敢再說什麼,隻能命令手下的人,將關押的警員放了。
特工總部分區的人,現在也不敢說任何的話,讓放人就隻能放人。
警員離開之後,回到了自己的隊伍之中,都是覺得他們贏了。
可是下一秒,憲兵隊對警員說道:“將被捕的人員交給我們帶走。”
聽到這句話警員也是有些愣神,急忙說道:“這個人是我們抓捕……”
“憲兵隊不能將人帶走嗎?”憲兵現在的脾氣不是很好,警員有些不敢言語。
而且他們也看出來了,今日的火拚讓對方非常的不滿,如果你再敢多說一句,隻怕對方就會殺人立威。
你看看嚴豐現在的樣子,差一點就被一槍打死了。
現在臉都腫著,嘴角流著血。
而且還不是乖乖將警員放了。
因此警局分區的人看了看情況,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得罪憲兵,而且這個人是被憲兵隊要走了,而不是梅機關。
算起來他們還是贏了。
麵對憲兵凶狠的眼神,最後警員這裡隻能無奈命令說道:“將人帶出來。”
很快一個人就被從警局分區內帶了出來,而且看樣子確實沒有用刑,嚴豐看了一眼就是自己當日調查的人。
他沒有說話,憲兵就明白人是對的,所以兩名憲兵上前押送,他們從現場離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