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況的酒哥,是把沙發當床的,張宇幾乎沒見酒哥回過自己的房間,可是這個彆墅還是很大的,並且房間也挺多,可張宇對於彆人的怪癖,曆來是包容態度。
隻是簡單的和酒哥進行交涉,其實這並不怎麼難,張宇一開始也是這樣想的,可事情卻永遠都不會按照計劃進行,這就是現實。
酒哥的確靜靜的待在自己之前所在的位置上,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喝著酒,可張宇卻在進門左下之後,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有事是吧,有事就說吧。”張宇希望酒哥能看出自己的尷尬並且提前說出來,可酒哥這回的眼神有點迷離,張宇數了數酒瓶,桌子上有兩個空瓶,如果是一般人的話,這會肯定都躺下了,雖然酒哥躺在沙發上也算趟,但起碼還有意識呀。
氣氛有點沉悶,一時間,整個房間最大的聲音,就是電視的聲音,時間就這樣慢慢的過去了,兩個人好像都在享受這平靜一般,直到,一陣電話鈴聲把張宇驚醒。
“怎麼樣了?解決了嗎?他怎麼說?”電話了的聲音毫無疑問是曹樂溝的,曹樂溝可是在焦急的等待著結果,但現在卻沒有結果。
張宇接著電話,眼睛掃過酒哥,卻發現酒哥竟然也在看著自己,被人注視著,特彆是被酒哥這種摸不著頭腦的家夥注視著,張宇感覺自己的腎上腺激素在分泌著,嘴裡不自禁的開始吞著口水,可表情卻還算鎮定。
“沒什麼,等下,正在解決。”張宇鎮定的回答,可聲音都有點顫抖了。匆忙的按下了掛斷鍵,張宇還沒等來得及去擦頭上冒出來的冷汗,手機就已經被酒哥接過去了。
“曹樂溝?薛老板?難得這家夥有心了,都找到你的頭上了,但是這事情有點麻煩,他一個人估計是辦不下來的。”酒哥掃了眼手機,又把手機放回了張宇的手中。
“說吧,那家夥給你許諾了什麼。”酒哥又恢複了之前的姿態,這一次張宇算是看清了,這樣躺著的樣子雖然算不上好看,卻是最省力的,酒哥雖然沒有表現出什麼,可眼神卻充滿了疲倦。
一個整天無聊閒在家裡的人竟然會疲倦,張宇並不怎麼相信,隻能是認為可能是自己看錯了。
“沒有許諾什麼,你看呀,他是大老板,而我是窮鬼,除了錢,還會有什麼。”事情敗露了,張宇也就坦然起來了,如果真論戰鬥力的話,張宇對自己還算比較自信,如果不算那些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的話。
“可你知道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酒哥懶懶的握著酒,卻沒有灌下去,電視裡的節目沒有一點的意思,是一個記錄片,酒哥的眼睛卻死死的盯著。
“這裡不都是你搞出來的嗎?既然這樣,那你解決就行了呀,錢不是問題,這是曹老板說的話。”張宇的確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這裡自己住著也沒啥太大的問題呀,除了有點冷。
想到這裡,張宇又打了個寒顫,自己是實在沒有地方可去,說到底其實這事情也和自己沒有一毛錢的關係,自己甚至和酒哥也算不上太熟,就是見了幾麵,要知道自己一個月前,可是連住的地方都沒有呀。
人是不能貪心的,一旦貪心那麼什麼問題都跟著來了,這個房子可能有鬼,張宇是知道的,可自己卻能住得下去,一開始或許還有些許的懷疑,可經曆了上次的事情後,這樣的懷疑就開始加重了。一個人的幻覺是可能產生的,催眠就可以了,但一大片人的呢?
張宇已經後悔自己的孟浪,簡直就是窮瘋了,並且已經想好明天一早,不,今天晚上就離開這個地方,曹樂溝家應該能將就一晚上吧。
“這個地方麻煩有點大,並且這個麻煩還不是我搞出來的,我研究了很久,但到目前還沒有研究出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簡單的說,就是鬼宅吧。”酒哥說話的時候曆來是不看人的,依舊是那個電視,但現在,張宇也發現電視的問題了,自己的確是坐在這裡看著電視,可電視裡麵的人卻停了下來,死死的盯著外麵。
“鬼宅???搞笑的吧,你在這裡,這些東西不都早被解決了?”
“解決?怎麼解決?像電視電影那樣,做點法?畫點鬼畫符?抱歉,這些我都不會。”電視突然黑了,酒哥也從沙發爬了起來,走到電視旁邊,從地上撿起插頭,插了進去,電視又開始亮了起來,可卻是那種毫無信號的沙白點,酒哥用力拍打了幾下電視,電視卻完全不見好,末了,覺得厭煩的,酒哥直接把電視又關了,可關閉了電源的電視又重新打開,這次又有節目了。
“看吧,我連一台電視都收拾不了,我能解決什麼?”酒哥自嘲的笑了笑,而張宇則被這段操作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