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是中午醒的,這和在夢中沒有什麼區彆,手機已經快被曹樂溝打爆,甚至自己也是被手機鈴聲吵醒。可當自己真的伸手去莫向手機,昨晚的一幕幕,就好像剛剛發生,記憶的斷層開始重疊。
張宇沒有去管手機,而是直接從床上竄了出去。
鬼呢?酒哥呢?酒哥是鬼嗎?
連接客廳的隻是一個門而已,但現在這個門就如同命運之門一般,難以開啟,難以抉擇。張宇想要在房子中找個武器,但這個房間的家具實在太少,最後張宇一臉沉重的拎著枕頭走出了房間。
中午的陽光透過客廳旁的玻璃灑進房間,整個房子亦如夢中那樣寂靜,那是夢,張宇可不敢苟同,那分明就是自己的親身經曆,又怎麼可能是夢呢。
陽光的光影在客廳中分隔,客廳的大鐘仍在滴滴答答,地麵上灑落著些許的垃圾,桌子上的酒瓶隻剩下淺淺的一層。隔開門的隔離,客廳和臥室就好像兩個不同的世界,如果說臥室代表著安全感,那麼此時的客廳則是一種恰意。
張宇的心靜了下來,哪種從剛蘇醒到現在心中的緊迫感好像被治愈了一樣,這一切源自於那個正躺在沙發上,發出規律性呼吸的人,酒哥。張宇是不知道為什麼酒哥喜歡在沙發上休息,但此時此刻,心裡已經高喊了一萬聲慶幸。
回到房子裡關閉正在響著不停的手機,張宇也靜靜的坐在了大沙發旁邊的單人沙發上,眼睛閉著就好像一切已經過去。這樣的中午,就適合安靜的躺著,什麼也不想。不用去理會生活中的各種艱辛,隻是躺著,稍微休息一下,最近的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