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佳壽的聲音越說越冷。花費了足足兩天的時間蹲到了當初的老師,心中的喜悅是難以表述的。
“我等到了他,就在他家門口,也就在那個時候知道了一切。”
“一切其實都是謊言,什麼為我著想,為了我學習進步,其實一切根本就不是這樣。”
“曹老狗隻是在那幾天,在彆處受了點氣,然後就發在了我身上,而我,平時在學校,就是那種有什麼事情都不敢說的人,所以他肆無忌憚的欺負我,然後我那段時間,學習進步了。”
“接下來就是順理成章的愈演愈烈,甚至到了最後,竟然衍生成一個計劃,一個出氣筒計劃,所有的老師都把氣撒到我的身上,我會不會打,完全不是由於成績的原因,隻是因為,那些老師今天的心情到底怎麼樣。”
“可笑的是,等我真正畢業後,他們竟然要把這個計劃繼續實施下去,既然能夠成功我一個,其他人也可以成功,如果這樣的成功能夠批量生產,升職加薪,都將不會是浮雲。可是他們在課上失手了,失手把學生給打死了,一切都終結了。”
“當我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時,我發現,原來那個我心中的惡魔,竟然那麼的脆弱,那麼的不堪一擊,開始的時候還叫囂著要報警,在我把他綁在椅子上,當著他的麵,把他的孩子耳朵割下來的時候,他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