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退燒藥,我勉強起來刷牙洗臉,上客廳裡吃東西。完全沒有一點胃口,但還是要吃的。
文仔外婆問了我的情況,歎了口氣:“這中秋過的,又是生病,又是命案的。”
吃完早飯,和文仔上診所那邊看了看情況,已經拉起警戒線,聚了很多看熱鬨的人,幾個警察在外頭攔住人們不許靠近。
屍體已經被帶走了,勉強可以看見診所裡頭門邊的地麵上,有好大的一灘血。
這情形怎麼有點熟悉?我頭暈腦脹,腦子一片亂麻,也懶得想。
高燒一直沒退,文仔大舅收到大舅媽的電話,趕去醫院看小巢,問我要不要也去趟醫院。
要是附近的診所還成,我實在不想折騰大老遠的上醫院,十幾年來來來去去都是這些小病,都習慣了,就說躺躺就好了。
期間警察來找我和文仔了解情況,老老實實回答,問完了他們就走了。
一直到晚上,我的症狀依舊沒有任何的好轉,退燒藥已經吃了三四遍。
文仔看不下去了,勸我上醫院,要是在這裡出個好歹他可擔不起。
我以前也經常燒個三四天,倒是不擔心,就是難受的很。於是說:“天都晚了,要是明天再不退再上醫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