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渾身難受。看著陌生的環境,我愣了一下,坐了起來。
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在這?
我打量著房間的陳設,黃色的牆麵,帶花的窗簾,對麵還有一張白色的圓桌,以及扶手椅。
酒店?不像啊!
我看向躺著的床,這床的構造倒是有些眼熟,好像是病床。
我一個激靈,這裡是醫院?這病房未免也太好了一點吧!還是單人病房!
房門打開,蕭青晚走了進來,見我醒來,欣喜道:“你終於醒了,你都暈了三天了。”
三天!腦中最後一絲昏沉消去。我一把掀開被褥,坐到床沿上。自從知道自己“時日無多”,我對時間就十分的敏感。
我想起什麼,立即問道:“姓韋的小子沒事吧!”
蕭青晚疑惑的看著我,對於我將韋二爺稱為“姓韋的小子”頗為不喜,她道:“能有什麼事?”
我一懵,那小子不是跳到那艘紅頭鬼船去了嗎?他一點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