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同而來的一個村民跌坐在地上,渾身顫抖,大驚失色的看著跟前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人。
黃文陽和另一個村民神情驟然大變,驚駭的看向姓韋的小子。在場其他人也紛紛看了過去。
我看著姓韋的小子,暗暗咽了口唾沫,心說事情開大了,鬨出人命來了!這下可如何是好!雖然根據這小子的財力,結果如何不好說,但到底是條人命啊!
氣氛一時變得古怪,所有人就這樣看著姓韋的小子,誰都沒有吱聲。姓韋的小子看向一動不動的那人,麵無表情。
我回過神來,快步走上前。乾架那會兒我震驚歸震驚,但還是有在注視著局勢,我分明記得那人是被姓韋的小子打斷肩頭骨而倒在地上的,既沒有傷到內臟,也根本沒有擊中要害,怎麼會死呢!
我蹲下身查看一動不動的那人,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沒有氣息。我不死心,又摸向他的心口,胸腔靜悄悄的,仿佛正式宣布他的死亡。不可能的!明明沒有傷到要害,怎麼會死!這不應該啊!
我有些焦躁起來,一把搶過那跌坐在地的村民的手電筒,照向那人死不瞑目而瞪大的眼睛,瞳孔沒有發生變化。這人真真正正死了!
蕭青晚、莊星睿和顧陽鬱紛紛過來查看。麻老頭沒跟著眾人出來,晚飯那會兒他喝大了。
我心裡有些複雜,不希望姓韋的小子因此背上人命案,雖然於他而言也許並不會有什麼影響。但是怎麼說都是這些人自己找上門的,而究其恩怨源頭,也是泡麵黃調戲蕭青晚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