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老頭又過去查看澤翼的情況,眉頭皺的更深:“身上的禁鬼果然被除去了!”
蕭青晚懵懵懂懂的問道:“那禁鬼之前是附在澤翼身上?”
她總算是醒悟過來了。
麻老頭點點頭,看向我:“他是怎麼把禁鬼除去的?”
我把那家夥的步驟仔仔細細給說了一遍。三人的眉頭越皺越緊,若有所思。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我忍不住問道。
三人沒有說話,麻老頭把藤蔓小人還給我,自顧走到一旁沉思。
我看向蕭青晚,意在詢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一個個這副模樣是什麼意思。
她看了看身旁的韋二爺,說道:“通常來說,禁鬼附身,就很難除去了,即便是流傳的除禁之法,也是極為複雜,例如要‘洗身’、‘過火’、‘改名’,還從未聽聞有人可以不借用任何物具就直接將禁鬼除去。”
那家夥對付禁鬼果然是太輕鬆了,我說怎麼當時就覺得不對勁。
蕭青晚繼續說:“還有,攝青是以不尋常的方式自行煉化成的大凶的冤鬼,與尋常的孤魂野鬼不同,極難對付,若是遇上,我們三人也隻有麻佬能與之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