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傍晚,我獨自坐在後門邊的樹壇上,無趣的打量著往來的學生。自從剛才開始,韋二爺的電話就不斷,他遠遠站在角落裡接聽。至於圖額,被一乾青春靚麗的女生拉去旁邊的球場打排球去了,就剩我無人問津。
吹吹打打的聲音遠遠傳來,不曉得是什麼人在附近的山頭上做法事。這個校區就是太偏了,除了後門有幾家鋪麵外,周圍不是山就是水田。
張浩梓隔著一道門在外頭發傳單,這家夥似乎特彆缺錢,據說是經常外出做兼職,隻要給他錢,什麼活都乾,不然之前也不會惹來光頭佬那檔事。
“耗子,又在做兼職啊,賺了多少錢,借我一點唄。”兩個男生走過去道。
這兩個都是他同班的同學,就住在張浩梓他們宿舍的另一旁。
“我真的沒錢,沒辦法借你們。”張浩梓怯懦的推脫道。
那兩人完全不把他的話當回事,甚至還調侃道:“你之前不還被富婆包養嗎?怎麼能沒錢,人家老公都鬨到學校來了,全校人都知道!看不出來你那麼厲害,哈哈哈。”
兩個人一邊笑一邊翻他的口袋。張浩梓臉色氣的通紅,敢怒不敢言。
他們純粹就是看不起張浩梓,看他好欺負。這些人之所以這麼囂張,主要還是張浩梓自己的問題,唯唯諾諾,不敢反抗,但是又不是那種孤僻的怯懦,平時喜歡找女生和身邊的人說話。這樣子就很遭人厭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