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率先想到的就是麻老頭,雖然看不清楚,但是那形態和麻老頭在藤蔓林裡的表現十分的相似。可是麻老頭大晚上的上樹林裡頭乾什麼?而且那身衣服也不像是麻老頭的。
我看著腳步聲的方向,直到聲音徹底消失,才重新上床睡覺。
第二天依舊是一大早去樹林裡跑步,除了訓練的頭幾天麻老頭過去盯著我之外,之後都是我自己去。
大清早就看見幾個人愁眉不展的往山上去,有男有女,有老有壯,分明是一家子。
這還真是稀罕,來這裡這麼久,還是頭一次看見其他人起那麼早。而且還一個個哭喪著臉。
我過去詢問他們有什麼事。
一個麵黃肌瘦的中年女人眼眶通紅,幾乎要哭出來:“昨晚我喂完豬忘記關豬圈門了,一早起來發現一頭大肥豬不見了,估計是跑進山裡去了,所以現在去找,那頭豬養了很久了,就指著它給孩子交學費。”
我有些唏噓,這村子的經濟十分的不好,圈養的豬是他們唯一的財富。
看著她傷心自責的樣子,我於心不忍:“我幫你們一起找吧,這樣找到的可能性大一點。”
幾人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相視一眼,猶豫不決。他們有事瞞著我,不想讓我知道,但是這個時候也找不到其他的人來幫忙。那頭豬於他們而言又十分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