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桌好菜好肉的,恍惚有種過年的感覺。我不吃禽類肉,自己捧著一碗白米飯坐在屋裡吃。有種被遺棄的感覺。
吃完飯,麻老頭就張羅著準備開工,紮好褲腳,人手拿著一把鐮刀或者鋸子,抓來黑狗,準備放血抹到身上。
“不許燒山!”就在大家萬事俱備隻欠東風的時候,一個聲音忽然傳來。
我順著聲音看去,就見一群生人走進村裡來,為首的是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儀表堂堂,身姿挺拔,方才出聲的正是他。他的身後緊跟著一老一少,老的大概七八十歲,身板很直,十分硬朗。少的那個看著和我差不多大,二十歲左右,個子不高,但是眼神裡透露著狡黠。
我之所以特彆注意這兩人,是因為這兩人給我的感覺很不簡單,尤其他們各帶了一個背包,這形象就和麻老頭有些相似了。他們很有可能是同行!
“光雨,你咋回來了?”一個村民說道。
光雨?這西裝革履的家夥就是楊光雨?他五年前考上大學,現在不過就是畢業一年,這混的也太好了吧!儼然一副有錢人的姿態!就算一路暢通無阻,不停地升職加薪,也達不到這種水平!看他皮相不錯,不會是做了什麼少奮鬥二十年的事吧。
楊光雨一行人走了過來,他看了萬事俱備的眾人一眼,冷冷的說道:“彆忘了你們答應過我什麼!這些年你們也拿了我不少錢!現在卻要背著我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