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撇過頭,憤憤的說道:“什麼二爺,我不知道!”
“就是一個冷峻帥氣的少年,他的扣子就掉在屋子裡。”蕭青晚說道。
“我不知道誰來過,我剛過來!”她道。
她的樣子不像說謊。
蕭青晚喪氣的歎了口氣,又開始焦慮起來。
我安慰她至少可以說明韋二爺是安全的。
我看向女人道:“你是什麼人,怎麼會住在山裡。”
她身上的陰氣很重,但是並不是這行的人。她的衣服雖肮臟至極,但還是可以看出是城市裡打扮,而且她的頭發雖然淩亂,但是看得出發尾是修剪過的,平平整整。說明她並不是一直住在這山裡,而是近段時間才來的。
一個城市裡的女生,怎麼會獨自一人待在這深山野林裡。
“和你們無關,你們管不著!”她撇著頭說道。
我看著她,又問道:“之前你是在吃……棺材裡的東西?”
“什麼!”蕭青晚駭然,震驚的看著女人。
女生撇開頭,噘著嘴說道:“我就是在吃怎麼樣!你們覺得我惡心,覺得我可怕,就彆攔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