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睜開眼睛,一個穿著長風衣的身影站在跟前,棱角分明的麵容對著我。
我一驚,就要向後退,腦袋猛地一撞,疼得我眼淚差點掉出來。
“你腦袋摔傷了。”棱角分明的人臉說。
這一下疼痛叫我清醒了過來,這穿長風衣的家夥可不就是圖額嘛!
我看向四周,韋二爺幾人站在旁邊,我靠著坑窪的泥牆坐在地上。我猛地一驚,彈了起來,腦袋和身體驟然一陣疼痛。
我扶著腦袋,看向身後的泥牆,又抬頭看向上方,在手電的餘光下,可見一道磚砌的通道筆直向上。
“你掉井了。”圖額說。
我當然記得我掉井了!關鍵不是這個!
“這裡是哪?”我問。
“這裡是井的下麵,我們下來找你了。”他說。
我一愣,抬頭看向上方,對啊,那裡很顯然就是井口。我之前做的夢是怎麼回事?
“蕭青晚呢?”我問。
“哦,找到了。”他說。
“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