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打開門,將吃空的餐盤放到門外。正好見到韋二爺也把餐盤拿出來,她看向我,手指在空餐盤上輕輕點了兩下,然後微微側了下頭,繼而關上門回到屋中。
我關上房門,回到屋中,方才韋二爺側頭的方向正是那紙紮人,難不成這飯是那紙紮人端來的?可即便是這樣,那紙紮人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就回到原來的位置。也可能送飯的並不是那紙紮人,但是和那紙紮人有關聯。
總之韋二爺平素警惕,身手又好,應當是看見了送飯之人。
我這時也再無睡意,百無聊賴,拿出手機玩起小遊戲打發時間。
咚咚。一個輕微的敲門聲響起。
我心頭一淩,手下手機,沒有出聲,而是放輕腳步,迅速走了過去。那家夥是來收餐盤了?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收個餐盤還要敲門,但這下我倒要看清楚那家夥的模樣。
房門拉開,一個頭發花白的蒼老身影站在門外。是那個紮紙的老頭。
我低頭看了一下,放在地上的餐盤已經不見蹤影,那老頭手裡也並沒有拿。我一愣,探頭向外看去,除了這老頭也並沒有其他人。
餐盤已經被拿走了!那這老頭來找我做什麼?
“你身上有熟悉的氣息,你是不是帶著一個神印?”他忽然說道。
他怎麼知道我帶著一個神印。鑒於以前栽過一次,我警惕起來,沒有回答:“找我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