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韋二爺醉的不省人事,我們才打電話給夙飛勇,叫他派人過來接應。
沒過多會兒,一輛車子開了過來,我扶著韋二爺向車子走去。我自己也喝的暈頭轉向,走路一搖一晃,叫旁邊的圖額幫幫忙。
圖額的手剛剛靠近,韋二爺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彆碰我!”
這家夥不是已經醉死了嗎!怎麼還醒著?
甩開了圖額的手,她嚷嚷起來:“我還要喝!我還沒醉!”
看樣子是真醉了。
車子停下,夙飛勇從車上一瘸一拐的走了下來,看到渾身酒氣爛醉如泥的韋二爺,惱怒道:“二爺身上還有傷,你怎麼帶她喝這麼多!”
“回頭再說教吧,先送她回去。”我道。
扶著韋二爺坐到車中,發現駕駛座上還坐了一個小子,對了,夙飛勇的腿受傷了,不能開車。這家夥也真是關心韋二爺,還要親自過來。
回到韋二爺的豪宅,將她從車裡扶下,我看向一旁的夙飛勇,示意他過來搭把手。
夙飛勇猶豫了一下:“還是你扶著吧,二爺不允許任何人靠近她。”
這算什麼?不允許任何人靠近?就像之前對待圖額那樣?那我扶著怎麼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