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二爺一直是蕭青晚的形態,每天拉著圖額去畫符,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恢複。在我的要求下,圖額不許教那些歪門邪道的符,即便隻是教畫不告知製作過程也不行。
兩人學畫符的時候,我就在角落的桌子自己鑽研著符紙,順帶幫忙看著韋二爺。夙飛勇並不放心韋二爺和圖額單獨相處,即便這地方哪哪都是監控,也一定要派人盯著。
準備好了一應用物,拿著手機注意著時間,時辰一到,我提起筆,沾著朱砂墨在符紙寫畫。
之前畫符都是趕製的,沒辦法真正循規蹈矩認認真真的製作,趁這個時候,好好的鑽研鑽研。
一股勁從手中湧現,隨著毛筆的描動融入符紙之中。我一氣嗬成,畫好符紋,放下筆。符咒上的符紋看似與平時無異,卻透著一股勁,我兩指抵到符咒上,這符咒的威力比平時高了不少。
比起一味的學習新的符咒,自己認真鑽研鑽研確實要好上許多。
我將畫好的符咒放到一旁,拿來另一張空白符紙。平心靜氣,繼續寫畫。手中的那股勁漸漸變強,儘管十分的緩慢,但卻證明我的確在一點點的進步。
韋二爺學的卻很緩慢,雖然把符紋畫出來是不成問題,但是真正有效的寥寥無幾,而且威力也十分的微弱,據夙飛勇說是她的八字命格不行,天生就不是做這一行的料。
另外就是,她現在的狀態本身就不適宜畫符,雖然表現的平心靜氣,極為用心,但是隻要她還披著蕭青晚的“外皮”,頂著“韋二爺”的身份,她就永遠不可能真正靜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