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心裡一顫,感覺一股威壓朝自己襲來,冷汗刷地落了下來。
剛好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腦海中先閃現的就是剛剛那個連帽衫男被一腳踩趴在地上的情形,中年男人肝膽具裂,
一轉身,膝蓋一軟,啪嗒一聲乾脆利落地跪下了,“不要,不要打我!”
嚴謹有些傻眼地收回手,他不過是想履行小弟的職責阻止對方離開而已,怎麼這人一副要嚇死的表情?
嚴謹摸了摸自己的臉,想起以往每次張景陽找他都是用來鎮場子的,便明白了,這中年男人是怕了他吧?
哎呀,其實他沒那麼可怕的呀,張景陽都嫌棄他慫,離神還說他是繡花枕頭呢。
“誰要打你啊,彆給我們潑臟水啊!”嚴謹清了清嗓子,繃著臉,“你無緣無故罵人家小姑娘,還說要鬨上董事會,事實證明你是錯的,道歉不應該嗎?”
“隨口說了兩句,鬨得要逼人家退學的又是誰?一個成年人,知不知道說話要負責任?”
嚴謹不知道為何,邊說邊偷偷看了一眼駱知寒的表情,見對方不阻止,就知道自己的方向找對了。
看來他很有當小弟的潛質啊。
中年男人心虛:“對、對不起……我錯了!”
他終於知道好好朝謝離道歉了,“小姑娘,不好意思啊。”
謝離不是很在意,這種外界的言語,她從很小的時候就學會不在乎了。
這個中年男人敢那麼慷慨陳詞,無非就是看她一個小姑娘家,好欺負而已。
當年在天獨山沈家村,何嘗不是這種情形。
等她小小年紀就能把一個成年男人揍趴的時候,就不再有人敢說她的不是了,最起碼在她麵前沒人敢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