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後有什麼事情,比方買水喝啊搬東西啊什麼的,都可以喊我來做的。”
“我個子高,力氣大,最適合乾體力活了!”
嚴謹說完,感覺後頸脖子猛地一涼。
他茫然地抬頭,就對上了駱知寒的目光。
“寒、寒少……”一瞬間,膝蓋一軟,莫名想跪。
他對駱知寒的有限認知,僅來自於張景陽,據說這位是學生會的座上賓,不在學生會任職,卻能指使學生會給他忙前忙後。
再據說,這位脾氣溫和待人有禮,是帝都來的貴公子。
可是為什麼這一刻,他覺得寒少好恐怖啊,媽媽,他想回家!
他就是個繡花枕頭,看著高大威猛,實際上就是紙糊的,半點安全感都沒有!
“我、我說錯話了嗎?”嚴謹都想哭了。
謝離:“哦,沒有,主要是我不搞這一套。”
她都怕自己快發展成邪教頭子了,這些人一個個的,成天腦子裡都想些什麼呢?
“你好好讀書就行了,以前跟火箭班的張景陽一起混,沒害過人吧?沒有就ok,挺好的。”
駱知寒:“我倒是覺得,有個跟班小弟也不錯,隻要對方懂事聽話,對吧?”
謝離抬起頭,瞪著駱知寒,這人怎麼回事,這個時候拆她的台?
而且,他剛剛不是好像很不讚同嚴謹的話,連她都感覺到對方對嚴謹施加的威壓了。
駱知寒作為最符合她幻想的城裡人,應該是偉光正的代表啊,怎麼會讚同搞這種小團體?
少年目光落在女孩的臉上,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卻很快垂下了現場濃密的睫毛,遮住眼底的綺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