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謝離真的是他的得意弟子,他肯定很高興,接過師兄遞過來的橄欖枝,應邀帶著謝離去帝都大學交流。
可惜謝離不是,他也沒有替敵人高興的興趣。
“主任,您說的道理我都懂,我會儘心儘力教授我的每一位學生的。”
至於謝離,她如果老實乖巧,他就當她不存在;如果她還想像之前那樣肆無忌憚的話,就彆怪他不講情麵。
教務主任見他緊繃著臉,就知道他還有氣沒消。
“這樣吧,我晚點電話聯係一下謝離的家長,你們再聊一聊?”
這是最穩妥的法子了,家長總比孩子會做人,可以在中間調解兩人的矛盾。
也算是給溫嶺足夠的麵子和台階。
溫嶺愣了愣,點頭:“您安排就好。”
臉雖然仍舊緊繃著,但是神情顯然緩和了下來。
——
午飯時間,謝離拒絕了其他人吃飯邀約,去了一趟社辦大樓。
學生會隔壁辦公室空了出來,前不久才重新裝修,掛上了哲研社的牌子。
謝離進門時,正好看到駱知寒的那名助理離去。
對方穿著很普通的休閒衫,樣貌也不打眼,屬於讓人見之即忘的長相。
謝離卻清楚地記得他拇指上的薄繭,整個人宛如一柄刀,鋒利而危險,隻不過這柄刀明顯是被刀鞘給裹住了的。
她沒有過多關注這名叫做阿飛的助理,反而是阿飛在錯身而過後,回頭看了她一眼。
房間內,駱知寒捧著一本厚厚的外文書在看,神情恬淡而優雅。:,,.,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