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再如何,那也是謝思篤的嶽家,除非希望他們夫妻倆關係不和,否則就隻能捏著鼻子認下這門親戚。
見謝老爺子鬆口,丁老太太眼底儘是得意之色,丁若虛也笑著說:“是啊,總算是團圓了。”
丁老太太歎了口氣,“就是子媛這孩子,唉……”
一口氣歎得哀怨至極,深怕彆人聽不見。
謝老爺子皺了皺眉,反正都讓丁家人參加宴席了,多謝子媛一個也沒關係了。
“管家,你派人去找找子媛小姐,請她過來……”
“等等,爸,不忙。”謝思篤忽然開口,皺著眉,看了眼丁慧珠,“慧珠,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嶽母會哭訴說她是被趕走的,子媛又在哪裡?”
他的聲音有些嚴肅,一副不肯善罷甘休的樣子。
現場寂靜了片刻。
丁老太太頓了頓,這才拿著帕子擦了擦並不存在的眼淚,一副打算委曲求全的樣子:“思篤,算了,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可憐了子媛,今天還是她的生日和十八歲成人禮呢,可現在全部辦砸了。”
丁老太太一開口,就更加坐實了她被欺負的事實。
可不是,謝子媛那可是生日宴兼十八歲的成人禮,被搞砸了就搞砸了,以後也不會再有。
認親宴又不一樣,哪天舉辦不是一樣,謝子媛都同意在成人禮上加入認親這一環節了,還不夠大方嗎?
對比之下,害得謝子媛成人禮都辦不成的謝離,就顯得太過刻薄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