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瑤期低頭一笑,思緒卻有些飄遠。
她爹爹的這一幅《西山四景》沒有參加今年的畫會其實挺可惜的。這幅畫是她當年離開任家之時唯一帶出府的東西。後來無意間被裴先生看見之後驚歎不已,直問她作畫之人在何處。當得知是她亡父的時候,扼腕不已。
裴先生曾與他一些友人品評過這幅畫,都說作畫之人極具靈氣,隻是稍稍欠缺一些火候,假以時日必定能名揚天下。靈氣才是作畫之人最為珍貴且不可或缺的靈魂。
“瑤瑤?”任時敏湊過來輕輕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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