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發言的8號男人 ,有一雙比寒潭更加冰冷的眼眸,他的皮膚黝黑,破爛衣袖下的手臂充滿了力量,有一道曲折的疤痕一直綿延到他的耳邊,由於麵具遮擋,看不清楚上麵的情況,但是會讓人本能覺得這是一條很長的刀疤。他的聲音略帶沙啞,開口道“嗨,我叫刀疤,老子是個通緝犯。我也不知道我逃了多久了,長時間的逃命讓我覺得很疲倦,連日趕路讓我吃飯喝水都成了問題,我知道,再這樣下去,我被抓到隻是時間問題。我想,我得去找個地方休息一下。這時,我看到路邊走過一個特彆正點的小妞,那胸那屁股長到我心裡了,能得到點意外的收獲也不錯。這麼想著,我尾隨了這個小妞兒,她一路上都和身邊那個年輕男人說說鬨鬨,時不時笑的花枝亂顫,我看著她波浪起伏的身體,感覺喉嚨裡更乾渴了。那男人摟著她的細腰,時不時揩油,我看著他菜雞一樣的小身板,不由地發出冷笑。這種健身房練出來的【輕微】肌肉男,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我遠遠地跟在他倆後麵,看他倆上了電梯,進了門。我等待了幾分鐘之後才敲的門,我懂這倆人的眼神,一看就不是啥正當關係,現在敲門,恰到好處。我先正常敲了幾下,果然沒人給我開門,於是我加大力氣,理直氣壯地砸門。門裡的人頓時慌了神,我聽到一堆兵荒馬亂收拾的聲音,過了一會兒,那女人來給我開門了。她剛開了個小縫,發現不認識我,就想把門重新關上,我哪能叫她得逞,我一手把住門,大力飛起一腳,門直接撞到那女人頭上,她暈倒了。
我把門重新關上,倒是不急,我得找找那個男的。但是房間裡並沒有,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我實在很口渴又肚子餓的厲害,就去廚房找吃的,正當我開心地吃喝的時候,門那發出了聲音,我本來以為是那個女人醒了,結果不是,來了一個衣著體麵的老男人,這個老男人是用鑰匙開的門,應該是這家的主人。他跑得氣喘籲籲的,看到女人倒在地上,似乎很吃驚,在他俯身仔細查看女人情況的時候,我用刀捅了他。隨後,這個老男人也倒下了,正當我打算補刀的時候,窗戶那發出一聲很大的聲響。我懷疑有人看到了這裡的情況,我不能讓他去報警。於是,我從窗台那探出頭去張望,地上圍了很多人,似乎有人摔下去了,我使勁伸長脖子,想確認掉下去的人是不是那個小妞的情人,這時一陣長而驚恐的男人叫聲從我頭上傳來,我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哢嚓,我眼前一黑,再醒來就到了這裡。”
黑貓男鼓起掌來,說道“大家的故事都很精彩,但是你們之中有個人,是【異類】接下來的遊戲中,這個異類很可能殺死你們,請你們小心。”
大家麵麵相覷,【異類】到底是什麼意思?
黑貓男耐心解釋說【異類】,就是說,它是與你們不同的存在。如果你們是【人】,那它就是【鬼】哦。說完,他又惡劣的笑起來,桀桀的笑聲令人毛骨悚然。
牛欣忍不住瑟縮了一下,真的會有鬼嗎?那……她忍不住又看了看離歌,這個女人從身形到樣貌,包括聲音都讓她覺得很像秦歌,可是秦歌已經死了呀!如果真的有【鬼】,她會不會是秦歌回來找她索命的?!想到這裡,牛欣不禁害怕的瑟瑟發抖,她還年輕,她不想死啊!
於是,她極力壓抑著聲音裡的顫抖,指著離歌大聲喊到:“各位,她就是那個【異類】,我懷疑她是我認識的一個人,但是這個人在幾年前就死掉了!”
離歌不急不慢的嘲諷她“暖熙,你抖什麼,是冷嗎?為什麼你對那個死去的人這麼在意,難道她不是【死掉】而是你【殺掉】了?”
牛欣臉色一下子變得更蒼白,她失控地大吼“我不是我沒有你彆瞎說!”
喬月月才不聽她的,她繼續說道“要說【異類】,那隻能是你了,畢竟我們講述的故事相互印證,隻有你,說的跟我們毫不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