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搭配上,金絲眼鏡,老師光環的禁斷感。
一種斯文敗類的味道。
讓金花太太很是心動。
三十多歲的馬學文,正是心猿意馬、寂寞難耐的時候。
萬曉景和金花太太住在同一個彆墅區。
離得不遠。
萬曉景拿了個精巧的小型望遠鏡,隱藏在自家彆墅的窗台後。
暗中觀察。
很快,她就發現了很多驚喜。
金花太太最近旗袍換的很勤。
金花太太喜歡豔麗的旗袍,包裹著她凹凸有致的身體。
旗袍外麵披著一件華麗的小皮草。
半長的卷發鬆鬆的挽起。
她喜歡誇張的珠寶耳環和分外華麗的寶石項鏈。
臉上一張性感的厚唇,塗著鮮豔的紅色。
那紅唇,像個充盈而富有彈性的果凍。
讓人移不開視線。
金花太太是很嫵媚的。
彆有風韻的美。
萬曉景經常看到她親自送馬學文出來,兩人在門口戀戀不舍。
馬學文很會說話,經常逗得金花太太咯咯嬌笑。
萬曉景透過小望遠鏡仔細觀察。
馬學文看金花太太的眼神,可一點都不清白。
萬曉景乾脆在窗戶下支起來個畫架,有情況就觀察。
沒情況就畫上兩筆。
孟東風回家的時候,便看見老婆在窗下畫畫。
是各種絢爛的花朵。
生機勃勃,看得出,老婆的心情不錯。
有一幅畫,是滿山遍野的小雛菊。
隨風搖擺,開的十分爛漫。
孟東風一時興起,拿起這幅畫看了又看。
畫的當真不錯。
他忍不住問萬曉景“小景,這畫叫什麼?”
萬曉景看了他一眼,笑眯眯道“野花。”
隨後又補充道“也可以叫,野花香。”
說完便笑著走開了。
孟東風聽了之後,臉色一白。
他怎麼感覺小景在諷刺他外遇,家花不如野花香。
天地良心,自從他穿過來後,再也沒找過外麵那些女人。
每天兢兢業業工作,潔身自律。
名聲還是被這具身體的原主給拖累了。
他穿過來時,隻知道這人是萬曉景的老公。
不知道他是個到處留情的海王。
萬曉景真的沒有那個意思。
她隻是就畫論畫。
就算是野花香,也是指鄰居金花太太出軌的事。
原主的老公之前怎麼樣,和她這個過客沒啥關係。
現在孟東風,作為一個合作搭子型老公,表現的相當完美。
至少是她這幾個世界裡過得最輕鬆的了。
孟東風工作能力出眾,而且是個敬業的工作狂。
對待老婆孩子也大方。
在這個普通人工資不足一千元的時代,每個月給她的零花錢就有幾萬塊。
她完全不用擔心自己的生計。
家裡管家、阿姨、司機一應俱全,什麼都不需要她操心。
她過得是一個上流社會標準富太太的日子。
每天逛街喝茶美容院,時尚八卦買買買。
她甚至覺得這種日子過久了,自己就墮落了。
為此,她讓係統006設置了,倒計時強製離開。